挪不开眼。
宋锦澄褪下了卫衣，要把衣服递到周砚手里的时候，迅速意识到了自己的模样。
周砚看见宋锦澄的眼睛撞向他的眼神的时候，那里面瞬间染上了水汽，慌张惊恐、不知所措地把他的卫衣挡在了胸前，然后背过了身去，整理着他不听话的衣服。
周砚眼里火热，喉口发紧，像是被烈火燎过一般。
他一句都说不出来。
宋锦澄瘦弱、漂亮的肩胛骨微微发着抖，他转过身看他的时候，脸上挂着一滴泪。
周砚像被什么驱使了一样，他怀疑自己是迈着趔趄地步子，走近他要抱他的时候，宋锦澄眼圈红红地看着他往后退。
“你看到什么了？”宋锦澄的嘴唇也是腥红的，透着血色，似乎微微肿了起来，像刚被人咬破了一样。
周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你的奶子，红的。
他想。那半刻钟里，他脑袋发胀，来来回回地只有这两句话，和宋锦澄红得灼眼的奶尖。
宋锦澄微微蹙着眉毛，眼睛里布满了水雾，他鼻尖红红的，脸颊和下巴挂着湿哒哒的泪痕，是那么脆弱、易碎，像是下一秒就要碎裂的瓷器。
他说:“你要是敢说出去，就死定了。”
“我不会，我死也……”不等他说完，宋锦澄把卫衣丢在他手里，拿起球衣转身便走了。
留下周砚呼吸艰难地，怔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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