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澄微微侧过身子，看见了周砚递给他的盒子蛋糕，巧克力味的。
他刚才下课去便利店买的?
宋锦澄冷着脸接过蛋糕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气他，别以为时不时投喂他就能让他忘了他是个大渣男的事实。
接着，周砚把吃好吸管的早餐奶放在他桌上时，宋锦澄心里简直天人交战。
“要吃早餐。”周砚说。
他始终觉得宋锦澄不吃早餐不是个好习惯，又怕宋锦澄觉得他管得太宽。
就是这样，宋锦澄嘴里咬着吸管，满心酸胀地想，就是这样，让他着迷，让他陷下去离不开的语气、眼神，就好像他是他的一切，是什么被他捧在手心里放在心尖上的宝贝，值得他那样温柔耐心、没脾气的关心爱护纵容。
这就是周砚惯用的计量。
既然那么喜欢他，又为什么不向他表白，拥抱他，亲吻他，抚摸他，抱紧他和他做爱呢。
宋锦澄每每想到这儿，都会得出结论，他没那么喜欢他。
所以，他总是忍不住进一步地试探，想任性，想欺负他，想冷落他不搭理他，可到头来不管他怎么样，周砚总是这样。
宋锦澄咬瘪了嘴里的吸管，张了张嘴，想越界任性地对他旁边的人说“你喂我”，终究是没有开口。
他该怎么办。
这天下午有节体育课，天气不错，班上男生便约着一块儿打球。
他们在更衣室换完了衣服，拿着球出去占场地后，宋锦澄才翻出了自己的球衣，有别的男生在他不方便换。
周砚也换好了衣服，他要出去的时候，宋锦澄喊他，“周砚，能帮我拿下衣服吗？”他说，“我的衣柜满了，放你衣柜里，行吗？”
“好。”周砚过去伸手接过宋锦澄的外套，衣服上残留的宋锦澄的味道让他发愣发痴，手心发热。
宋锦澄就在身边，而他居然要靠宋锦澄的衣服获得慰藉，周砚心酸无奈地暗骂自己。
他小心翼翼地把它叠起来，放进自己衣柜的时候，悄悄闻了闻那一直淡淡萦绕在他鼻间的香味。
“你别急着关，我还有一件。”
宋锦澄边说，边揪住了卫衣下摆，从下往上脱。
周砚听见他的话转头的那一瞬间，看见的就是宋锦澄的黑色打底衣被褪至头顶的卫衣带起来，卡在宋锦澄胸口的画面。
黑色的打底衣正好卡在了宋锦澄微微鼓起来的，雪白的，奶尖猩红的小奶子上，将那乳肉挤压得微微下陷，泛着肉体的淫光。
周砚原地呆愣住了，大脑在那一瞬间，甚至之后的几分钟都停止了思考。
他的视线被那两只奶子烫得同样猩红、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