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小裤衩脱到一半的客户吓了一大跳。
琉璃淡定地看着小牙签瞬间变橡皮糖，默默地把门拉开把老五接进来。
“干什么！干什么！谁让你穿裤子了？”
穿着制服的老五凶神恶煞。
“你你你！说的就是你，全部给我回到床上！”
客户被吓了个够呛，连裤衩停在腿弯都不敢拉一拉，双脚跳着上床。
琉璃则是自如地躺在另一边，淡定地把肩膀露出来，用被子盖住，好像没穿一样。
“咔嚓”一下，老五满意地把手机放下。
“好了，取证结束，你们两个跟我回所里，联系家属来保释。”
老五挥挥手，让客户和琉璃起来。
“哎哎哎！别介啊！保释款我自己交行不？别通知家属啊！景官放过我吧！我初犯！初犯！第一次啊！我以后不敢啦！”
客户慌了神，被老五拖着脚拉在半空中，就是抱着床脚死命不肯走。
“哟，还挺能，跟我倔是吧？我多叫人把你连人带床拖回所里好了。”
老五装模作样掏出个对讲机。
“别！别！景官同志！咱们……你懂的！”
琉璃适逢其时地从胸口掏出一把红票子，给客户打个样。
“咳，你先走吧。哎呀，这些职业人士就是滑溜，居然一不小心就被逃了。”
老五挥挥手，让琉璃滚蛋，淡定地把票子揣进裤兜。
“哎哎！景官同志！我也有钱！我也有钱！”
客户一看有门，赶紧从扔在地上的裤子上掏出钱包，一把票子塞在老五手里。
“呵，好大方，怕不有两千？”
老五掂了掂，却是一声冷笑。
“我认得你，范亿污！小鲜肉哈？yp哈？这点钱想打发我？这张照片我发给狗仔怕都是不止这点钱？”
老五扬了扬手机，亮着的屏幕上正是这位客户不堪入目的小蚯蚓和躺在一边仿佛没有穿衣服的琉璃。
“别别别！您说您说，您说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