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但是紧接着他又笑了笑，说：“人嘛，总是要有梦想的，在巨大的诱惑面前，我们还是想要试一试。”
程然深深吸了一口烟，皱起眉头，开始掰手指。
他这一举动，让武飞顿时有些诧异，就歪头看着程然，把嗓音提高几个八度，唬道：“喂，专心点，我给你讲知识点呢。”
程然就满不在乎的说：“闭嘴，我在算题。”
“啥？”武飞一脸懵逼。
程然数着自己五根手指，翻来覆去的数，且嘴里还念念有词：“龙学钊道长佟凉亭武飞，加在一起，或许能跟我师父云以霞一战，可对付杨睿，就有点吃力了。”
“可是如果对杨睿的时候，再加上佟三思，结果或许会有所不同。”
“但是如果云以霞一出事，杨睿必定知晓，他活了这么久，不可能没点后手，所以……你们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那你们在等什么？”
说着说着，程然就抬起头，看向武飞，认真的问道：“你们在等李肃！”
武飞也好，佟凉亭也好，听到这句话，都震惊了。
他们惊愕的看着程然，眼神里充满不可思议。
其实就在程然提及佟三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淡定了。
“笑话，你知道个屁，李肃连婷姐都打不过，我们怎么会……而且李肃现在就在我们手上，我们用等他？”武飞试图混淆程然的推测。
然而，程然却摇摇头说：“李肃在你们手上，但我不在。”
武飞与佟凉亭面面相觑。
程然的烟抽完了，甩手扔在地上，并用脚尖踩灭，又拾起烟头，走到墙角，扔进垃圾筐。
这才不紧不慢的说：“我不在，你们就要挟不了李肃。而你们之所以想用我来要挟李肃帮你们对付杨睿，并不是看着李肃的实力，而是看重李肃背后的实力。”
“如果我猜的不错，道长也好龙学钊也好，都是佟三思从小就安排到杨睿身边的眼线吧？”
“而对于这些，我觉得杨睿其实早就知道了，所以，他才不会让道长与龙学钊任何一个人，去成为守宝人的候选人。”
“于是你们也知道这两颗棋子走废了。”
“想利用他们牵制住杨睿，是根本不可能的，所以才会想到李肃身后的力量。”
“国家的力量！”
程然句句语出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