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了门了，刚刚我都看他踩空了，谁知道没掉下去。”
“你看错了吧，哪有踩空还能好好站那的。”
“肯定是角度问题，你别疑神疑鬼。”
“……”
远离的施工的地方，崇令问商瀛，“你拽的我？”
商瀛没有做好事不留名的好品德，当即点头，“不然还能有第二个鬼？虽然你阳寿未尽，也没有你这么嚯嚯的道理。”
崇令也后知后觉有些心有余悸了，刚刚要是一脚踩空…
算了，那个场景不想也罢！
崇令没地方可去，又回到了谭晟的奶茶店，这回商瀛没消失，跟着崇令的脚步也走了进去。
头顶风铃被拨动，发出清脆的声响，崇令先一步走进去，商瀛觉得那风铃有趣，留在门口处。
谭晟不知去向，崇令就从吧台后自己倒了杯牛奶，一转身透过玻璃看见门外几个人立着，对着风铃指指点点，还有在用手拨动风铃的商瀛。
没有风，风铃响不停。
崇令：“……”
崇令：“地府没有玩具？这么个风铃也值得你玩半天。”
商瀛放下手，“这应该是你做的。”
崇令端起被子抿了一口，滚烫的热度入喉，他声音没什么起伏，“怎么看出来的？”
商瀛走进店内，“有你的气味。”
崇令愣了一下，随后没好气道：“你属狗的？”
商瀛笑道：“属龙。”
崇令懒得跟他说这些有的没的，见对方看向自己手里的茶杯，他起身走到吧台后，“喝什么，有牛奶和红茶。”
商瀛看了眼他的杯子，“和你的一样。”
崇令瞥了他一眼，嘀咕道：“你还真不挑嘴。”
商瀛：“世道不好混，有一口粮就不错了。”
他语气中带着感叹，让崇令觉得好笑，“所以你就把粮食绣在衣服上？”
商瀛低头，他每天都穿这样绣纹的衣服，岁岁年年早已习惯，被崇令单独拎出来说才注意到，也勾唇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