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
在地面上行走，还是个估计年纪不大的男鬼，那只有一种选择，就是爱搞恶作剧的那位。
今天这出大戏还真是符合那个青少年的口味。
“你以前也在这对别人唱过歌吗？”崇令问。
小女孩将手指塞进嘴里，嗦了嗦道：“是啊，哥哥每次都会给我一颗糖。”
崇令与商瀛对视一眼，藏下心中的猜测，问女孩，“那那些人呢？”
小女孩无辜地指了指电梯，“他们哭了，就跑上去了。”
崇令松了口气，上去了，说明那些人还活着，不过会不会被吓得丢了魂就难说了。
见问不出别的东西，而崇令又时不时偷偷瞥小女孩的脸，商瀛直接把小女孩塞进书里，没有半分犹豫。
啧，他以为谁都像他一样爱抢别人的鬼吗？
崇令看向他的胸前，那里没有书本突出的痕迹，商瀛的身体任何地方好像都有储物空间，这个技能让崇令很是眼馋。
“你看什么？”商瀛冷着脸道。
崇令眼尾微挑，“你不是说进了你书里的鬼我都没有抢走的可能了吗？那你这么提防着我做什么？”
商瀛眼睛眯了一下，回味过他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什么想法就被抛开，脸色也缓和了些，“没有提防。”
是他多想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女娃，虽然长得可爱了点儿，崇令也不至于这么丧心病狂。
“喔，我嫂之前也怀了个女孩儿，不过后来流产了，要是生下来，估计我侄女也得这么高了。”崇令用手比划了一下。
商瀛看他眼睛亮亮的，好像挺喜欢小女孩，喉头也不由轻颤了两下，“你想不想生个女儿？”
崇令被这个问题问懵了，挠了挠头，“我也生不出来啊…”
商瀛：“……”
他没事跟崇令提这玩意儿干什么，这人的脑回路根本和他不在一条线上。
放弃了探究他的喜好问题，商瀛没再提这茬，崇令更不可能多想，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身为环境上。
除了那个电梯井的位置，这个地方似乎没有第二个出口，顺着墙转小半个小时就能回到原位，墙边没有异常，至于中间这片空间有什么，崇令很难知道。
毕竟他只有一个手电筒，而且因为用得久还没充电的缘故，已经不太亮了。
“要不，你还是把火把拿出来？”崇令把手电筒的开关又往前推了两下，发现已经是最大档了，转身朝着商瀛道。
商瀛在袖子里又摸了摸，这回掏出的不是火把，而是几颗成□□头大的珠子，亮亮的，挺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