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良泽刚刚睡下没多久，半夜被叫醒，脑子里还迷糊着，哈欠连天地走了进来。
“……霍少，出了什么事？”
赵良泽在霍绍恒对面坐了下来。
他刚才离开中央控制室的时候，还一切正常啊，难道这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就出大事了？
赵良泽迷惑地看着霍绍恒。
霍绍恒不知道从何说起。
手里握着鼠标，在电脑上啪啪啪啪翻着扑克牌接龙游戏，过了一会儿，才说：“……有没有程序，能够24小时监控念之？”
赵良泽一个激灵，顿时睡意无。
他甩了甩头，愣头愣脑地问：“霍少，您说什么？24小时监控谁？”
霍绍恒淡定地看了他一眼，“顾念之，没听见？”
“为什么要24小时监控念之？！”赵良泽跳了起来，“我反对！小姑娘还有没有隐私了！霍少不要太过份！她不是小白鼠！不能这样对她！”
霍绍恒没想到赵良泽比自己这个正牌男友兼老公还要激动，不动声色看了他一眼，“我话还没说完，着什么急？还不快坐好。”
他的声音不高，但语气郑重，一说出来，赵良泽就萎了，嘀嘀咕咕坐了下来，皱着眉头说：“……您把话说清楚啊，24小时监控可是您亲口说的，我耳朵没聋。”
“知道耳朵没聋。”霍绍恒移开视线，“我说24小时监控，是在问，技术上是否可行。只有24小时监控在技术上可行，才可以谈其他。我们当然不用24小时监控。但我要能随时随地选择监控的时段和地点的功能，能不能做到？”
赵良泽松了一口气，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脑袋，没精打采地说：“技术上当然可行。念之还有我们特制的钻石耳钉戴在耳朵上，所以随时随地实行选择性监控是完可能的。”
“这就好。”霍绍恒默然半晌，打开电脑，启动了跟顾念之的定位钻石耳朵相连的程序，然后将之和办公室的大屏幕联系起来。
“这是念之的定位系统，给我做出一种算法程序，跟城的公共摄像头系统相连，接下来的一周内，顾念之出现的每一个公共场合，都有至少四个摄像头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覆盖她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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