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南衣微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儿死人了,你来奔丧的呢。”
时清雨忍不住叫了一下关南衣的名字,“你少说两句。”
八成儿是觉得自己老婆说话有点太过分了,小孩子长大了心里都有些自尊心的,万一被关南衣一气,又跑了呢?
关南衣却翻白眼道,“我今天就是说上一整天,你信不信她都不会走?”
小祁余:“……”
这倒是实话。
因为她除了来这里以外还真找不到别的去处。
时清雨从来都是对自己老婆百般迁就,万般宠爱的,毕竟她才刚晋升为关南衣的老婆不久,心里其实也有点担心要是真把人给惹急了明儿个去离婚了的话还不好收场。
…这种事情关南衣也不是干不出来。
知道闹不过关南衣,于是时清雨又转过头问祁余:“你来这边的事,你妈妈们知道吗?”
祁余木着脸,道:“不知道。”
时清雨又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祁余就不说话了。
时清雨想了下,问:“你妈咪又欺负你了?”
关南衣在那“呵”了声。
大概是在嘲笑她长那么大了还经常被她妈欺负。
祁余:“……”
顿,祁余:“不是。”
时清雨看着她。
祁余的那张小棺材脸上居然难得的出现了一丝纠结犹豫的神色,她看了眼坐对面的关南衣,有点迟疑。
时清雨也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
关南衣:“……”
关南衣:“???”
关南衣一脸的莫名其妙:“都看着我干嘛?我可没招她惹她的,来了上海之后我都在祁老板公司开了三天的会好不好?今天好不容易才休息,一直都在家的。”
这倒也是,时清雨是可以作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