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驾着昏黄的车驾悠然离去,堤丰又一次不顾其他怪物的不情愿,从梅克那里接回了西亚。
宽敞的树中屋里,西亚张着手仍由堤丰为她换衣服。
“西亚今天玩儿的开心吗?”堤丰弯下腰,墨绿色的柔顺长发滑到肩侧,和西亚平视。
“开心。”小姑娘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
“是嘛,看来我们西亚找到新游戏了。”他意味深长地说出这句话,琉璃转动着移不开白皙脖颈上的红痕。
堤丰平静地捋平衣服的褶皱,“其他人也会陪西亚玩儿的。”
……
春天是鲜花好时节,西亚挎着小篮子,拉上伯拉就要去摘花——
霍霍各种植物。
红的白的蓝的花瓣铺了一地,全是西亚的战利品,她屈膝坐在地上,头上还带着出门前堤丰准备的遮阳小花帽。
伯拉在对面帮她拆着花瓣,黑发戳着眼皮,阴郁的眸子时不时瞄她一眼。
直到所有花朵都拆完了,伯拉的耐心也告捷。
“西亚,”伯拉一边哑着嗓子叫她名字,双手撑在地上,膝行爬到西亚的面前,讨主人欢心的乖乖狗狗舔了舔她的嘴角,鼻尖相抵互闻热息,“你和梅克昨天做了什么?”
“昨天?”西亚还扬着眉尾思索了一下,她苦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不知道啊。”
昨天和梅克做的事确实好舒服的,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和伯拉形容啊,唔,就是梅克把她下面的肉棒塞进去了。
伯拉凶悍地压下眼皮,下三白的眼睛自带阴沉气质,像个蠢蠢欲动的捕食者磨牙以待。
他明明都看到了!他们滚到了一起又亲又抱地做爱,西亚为什么不和他说呢?
只想和梅克做,但是嫌弃他吗?
伯拉精雕细琢的清隽脸上带着病态的痴狂,抓起西亚的手贴在脸上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
“西亚,为什么他可以我不可以,西亚不喜欢我了吗?”一句接一句都把西亚问懵了,顺势摸着他的脸安抚反应过大的伯拉。
“没有啦,我很喜欢伯拉的。”西亚甜甜地回应,和伯拉的脸贴贴蹭蹭,但现在的伯拉已经不满足了。
他也想,也想和西亚再进一点!
“我也要!我也要和西亚做,我也要西亚进来!”伯拉低吼着,按着她的肩膀把人扑倒,小花帽滚落到一旁。
伯拉急切地脱她的衣服,自己的衣服直接隐去,西亚还乖乖地抬手方便他动作,热烫的赤裸肉体没有间隙的贴在一起,交颈鸳鸯安静地浮在水面恩爱。
是真的安静,因为伯拉脱了衣服就抱着西亚不动,完全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