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难道你要造反不成?!”,陆嘉行目眦欲裂,嘶声怒吼道。

    太子李承乾冷冷一挑嘴角,双目阴毒道:“有何不可?!父不慈、弟不恭,逼我至此,孤为何还要顾忌他们?!他们要孤的命时,又可有半分顾忌到孤?!”

    “太子你不要在执迷不悟……皇上统管天下兵马,诸位皇子又都已渐大,就算您真的造反逼皇上传位于您,诸位皇子也是不会服您的……”

    陆嘉行苦口婆心想要将太子拉回正道,可话刚说到一半儿,就觉得胸口一凉,一把长剑稳准狠地刺进他的胸口,心如同被撕裂一般,鲜红黏稠的鲜血从他的口中不断地流出,陆嘉行颓萎倒地,死不瞑目。

    太子李承乾冷冷地抽回宝剑,在陆嘉行的尸体上擦了擦,眼神阴森恐怖,“那就全杀了!”

    谁不服,他就杀了谁!

    杀到只剩下他一个人,看谁还能与他争皇位?!

    曹锟说的对。

    他早已经没有了退路!

    “你们可还有谁不赞成的?!”,太子李承乾手中雪亮的剑尖还在滴着鲜血,双目冰凉阴森若毒蛇一般,被看上一眼便从心底里发寒。

    果然,太子就是太子,就算再昏聩无德,他也是弘德帝的血脉,身上有着李家人的狠戾。

    “没有……没有……”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

    “一切单凭太子作主!”

    剩余的太子府属官和心腹皆是摇头,战战兢兢道。

    “那好……给我递话给京城卫戍统领陈庆之……孤要见他!”,太子李承乾眼神嗜血夹杂着疯狂。

    ……

    宸王府,亥时。

    又是一个很深的夜,整个宸王府的人基本上都已经休息了,只有小厨房还依旧亮着光。

    “莺儿,发什么愣呢?”

    见守在灶台前的小美人儿没有反应,小厨房的徐厨娘便轻轻推了一下她,好意提醒到,“你的薄荷糕好了。”

    顾香凝听人叫莺儿,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被徐厨娘推了,她才反应过来……

    她就是那个莺儿。

    刚入府时,李承熙那个蛇精病说既然她以前叫莺儿,那在府里便还叫莺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