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线索了，所以请你告诉我学校男老师和学生搞婚外情导致学生自杀这件事的始末。”
电话那头的校方委托人顿时流下瀑布汗，这话问得太过单刀直入，让人的太极拳很难施展开来啊。委托人擦了擦额头，“呃，这个、这个，没有女学生自杀……”
“那是谁自杀了？总得死过人才会闹鬼吧。跟我你还隐瞒啥啊，我不就是来处理这种事的吗？”
这话说得，真是太扎心了。
晚上10点，女生宿舍门前非常热闹。无论是出去逛街的、吃宵夜的、去图书馆的女生们，都到了回巢的时间。再过一个多小时，11点30分，还有一波回巢高峰期，那是谈恋爱约会的压着宿舍关门的时间线回来。
路过值班室时，几乎所有女大学生都忍不住好奇地往里望，脸上带着某种心照不宣的暧昧笑容，贴在一起窃窃私语。
点石学院建校三十来年头一次给女生宿舍雇男性门卫，也难怪女学生们忍不住好奇。
学校对学生们的说法是，由于最近治安不好，有外人半夜闯入女生宿舍盗窃，为了加强防范，为女生宿舍聘请了保安。
比起这个放到哪儿都堂堂正正的理由，人们更加倾向于相信披着不可思议色彩的奇闻。
比如发酵了一整个白天的“自杀女学生鬼魂作祟”传说，就让人格外关注这个有可能是来做法事的道士长得什么样子。
莫默和原本值夜的大妈交接后，坐在值班室里，努力用严肃的表情来掩饰快冒出来的尴尬。他双手捧着一本书，女大学生们目光太火热时，就举起书装作认真，同时把脸挡住。
即使走远了，莫默还是还能感受到她们瞥来的目光。偶尔还有几句议论传入耳里：
“看上去很普通啊，跟学校里的男生没什么不同嘛。”
“这一定是伪装！”
“你看他的耳朵都红了，有点可爱啊。”
“嘻嘻，你这话，我明天就告诉你男朋友去。”
“长得柔柔弱弱的，真有小偷来了他打得过吗？”
虽然他长得没有大师风范，但是他真的会捉鬼的！不过如果真的来了小偷，他也……他也确实打不过。
手上的书根本一个字都没看下去，走着神走着神，莫默无意间抬起头，却和一个好奇地往值班室里看的女生四目相对。
“……”
女生突然对他露出一个笑容，还俏皮地眨了眨眼。
莫默突然觉得脸好热。脸一定红了，跟猴子屁股一样红。
十一点半，莫默准时关闭宿舍大门。
之后陆续有迟到的女生在门外求开门，莫默拗不过门外一声声“帅哥，求你开开门吧，你就忍心让我们在外面吃风吗”的哀求，一个个放行。
直到十二点多，大门处才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