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左一一不知好歹的疯言疯语，蛇妖要被气炸了：“我是雄，你是雌，一公一母，你若是想要与我作伴，出来咱一起修炼一起生活，不是更好？”
左一一摇头：“哦，不不不，我是鬼魂，你是蛇妖，不匹配，咱们就这样挺好，真的挺好。”
她不是要找伴，她要的是飞灰湮灭。
蛇妖无计可施了，它修行了千年之久，还从未遇到这么个油盐不进，冥顽不灵的。
肚子里的女鬼不出来，它的灵力被吸光光，是死。
肚子里的女鬼不出来，等到救她的其他法术高强的鬼魂过来，它还是死。
想到死亡的恐惧，蛇妖哭了……
倒不是它认怂，实在是这孤魂野鬼在它肚子里，居然好死不死的跑到了它灵力之地。
而她之前也不知道是修炼的什么歪门邪道的法术，居然一点一点的吸食走了它的灵力。
除非她自愿，否则它没法将她逼迫出来。
既然无法子，便只能认怂了。
不认怂不装孙子，只能等死。
所以，蛇妖开始跟左一一讲述它凄惨的经历，从它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说起……
后面左一一听的情真意切，也忍不住对着蛇妖抱怨起了她的凄惨经历。
从她辉煌的微商大佬，到被捏死的凄惨经历，再到受尽逼迫与折磨的残忍……
听到最后，竟是惹得蛇妖痛哭流涕：“太惨了，居然有比我混的还惨的人……”
但是，在凄惨的故事，它此时此刻最想的还是保住小命啊。
所以，蛇妖说的最多的还是苦苦求饶的话：“我求您了，你快出来吧，出来了你就是我的姑奶奶。”
冥渊赶过来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蛇妖的委曲求全：“姑奶奶，我的好姑奶奶，孙子求您了行不行？”
“你就出来吧，孙子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干坏事了，孙子我洗心革面，以后一心侍奉姑奶奶左右。”
“哦，不，以后您就是我祖宗，我亲祖宗。”
白月光就尾随冥渊身后，见到蛇妖哭的稀里哗啦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有点愣住的差点从半空中跌落下来。
什么鬼？
冥渊冷眼朝蛇妖看了过去，黑眸微眯，只是一眼便看出了问题所在。
没有多余言语，冥渊直截了当：“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