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菀还没发飙之前，周辰迅速转移目光，看向下面的滚滚江水。
林菀轻哼一声，算是警告，然后继续看着天边的月亮。
两人都不说话，一时间船头安静下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经过刚才这一闹腾，两人的关系反而在无行中被拉近了不少，不再似往常般的生疏客气，孤男寡女，看天赏水，气氛在两人的无声中，反而渐渐的有了几分**的感觉。
整个船舷边只有风声和哗哗的水声传来，除了这些，整个夜空好似都静了下来。
周辰心中难得的空灵，嘴上轻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
“···拈朵微笑的花，想一番人世变换，到头来输赢又何妨，日与夜互消长，富与贵难久长，今早的容颜老于昨晚···。”
只有晚风吹拂，浪花轻卷。
林菀趴在船舷上，一只手托着半边脸颊，渐渐的被周辰的歌声吸引，耳朵竖起，仔细听着，眼眸映着火光，慢慢的发亮。
“···眉间放一字宽，看一段人世风光，谁不是把悲喜在尝，海连天走不完，恩怨难计算，昨日非今日该忘，浪滔滔人渺渺，青春鸟飞去了，纵然是千古**浪里摇，风潇潇人渺渺，快意刀山中草，爱恨的百般滋味随风飘···。”
到最后歌声渐渐消失，周辰神情严肃漠然无声的看着江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