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幸福会降临到你的身侧……”
“这是身为小丑的我所能献上的祈愿……”
也许是触碰到了被王子放在口袋中的梦想石，依附在石头上的记忆突然在脑海展现出来。而我看见的这份记忆属于正是在后方作为小丑为宾客表演的——库拉文。
在这份记忆中的他并没有画着小丑的妆容，十字星瞳的眼睛亦不是我所见过的那般熠熠生辉，在他黯淡的眸眼里透着我无法理解的悲伤——一个属于终日带着伪装快乐小丑的悲伤。
“安德莉亚，我……大概喜欢上你了……至少已经被你的笑容迷住了。”
“但是，我不会告诉你。因为我所求的并非你一个人的微笑。”
没有化妆的小丑在镜子前喃喃自语着，他的言语明明能让所有的人感到快乐，却无法带给他自己一丝的微笑。
像是小丑应有的宿命一样，他拿起了放在桌上的笔，在自己的脸上一点一点涂抹起来。那悲伤的表情被掩埋在浓浓的妆容后面，镜中的小丑又挂上了灿烂至极的笑容。
“不过！安德莉亚……”
“我会为你的幸福祈愿的。”
“Forever。”
……
Forever？
一段让我有些不愿回首的记忆渐渐在脑中清明，除去苦笑我不知道该做出怎样的感慨来。
我紧紧握住自己选中|共度余生人的手，把脑袋靠在他的肩头。
库拉文，我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幸福是不是你祈愿来的。
不过，要是祈愿真的有用的话，我也祈愿你能找自己的幸福。而不是任由你被过往蒙蔽双眼，被所谓的命运缠住手脚，一个人痛苦地挣扎着。
你看，那曾经映照出你模样的水镜如今不照样映出我的新郎。
就算是命中注定也是可以改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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