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再试了。蛇族的地域上，只能藉助飞行器代步，或者自身长了翅膀，任何空间术都会失效。”常泽西喝了杯酒，很是不屑地看着石泉徒劳的努力。
面对常泽西压制X的目光，白芸盯着他手中运转着的红sE宝珠看，面sE不见慌乱，而只是透着悲哀，“没什麽不敢的。为了小青，我也只能做这麽多了。如果小青在的话，她肯定会......”
常泽西淡淡道：“既然如此，张嘴吧。”
“你要怎样才肯信我？你怕是也没有相信小青吧？”白芸顾不上那麽多，脱口而出，只感觉自己脖子那一圈凉飕飕的，这是提着脑袋陪玩啊。
“多说无益。”常泽西一拍手，一颗真话丹已经在白芸说话间飞入她的嘴中，入口即化。
做完这一切，常泽西依然自顾自地喝酒，等着真话丹发挥作用，忽而转头对着石泉邪笑着，“你一会儿也可以问她，她都会实话实说。怎样，送给你的大礼喜欢不喜欢？来，如果你还想她活的话，就陪我喝几杯。不要哭丧着脸，要开心。她不是在你身边吗？”
石泉听到最後一句，明知是威胁，也不得不接受，心不在焉地陪着常泽西喝起酒来。
这个过程中，白芸一开始一直趴着睡觉，其实石泉也很困了，眼皮子打架，酒虽然尽量地少喝，保持清醒，但依然喝进去不少。
过了许久，白芸突然醒过来，两眼大大地望着他们，不说话。
“成了。”常泽西笑着说，饮尽杯中酒。
石泉沉默地望着白芸，情绪复杂。他恨自己没有能力保护她。也恨自己为何出发前要许愿，希望白芸跟自己来这妖域。不然她跟着师父去Y间，肯定很安全。师父的修为那可是深不可测，被誉为人间界修真第一人。
“你真的见过小青吗？”常泽西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焦急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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