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妃的话很有深意啊!”

    “难道说,信王真有什么隐疾?”

    “听说信王常流连烟花之地,说不定,身子早就败坏了”

    “苏氏,你别血口喷人!本王有没有病,自己难道还不清楚?!”信王被周围的窃窃私语逼得恼羞成怒。

    苏瑾玥一步步地向他靠近,字字句句直戳他的心窝子。“你眼下黑青,肤色暗沉,脚步虚浮,乃肾亏之兆。信王性喜色,房劳太过,致精气亏虚,命门火衰”

    “你闭嘴!”信王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恨不得拿针把苏瑾玥的嘴给缝上。

    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恶了!

    居然当众羞辱他!

    他要杀了她!

    可惜,他的眼神再狠,也对苏瑾玥造不成任何的伤害。

    “本王妃并非危言耸听。有病就早些治,耽搁久了,就真的是要断子绝孙了。”苏瑾玥扯了扯嘴角,眼中的锋芒转瞬即逝。

    信王不知是不是被唬住了,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来。“你,你给我等着!”

    信王在侍卫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不甘的转身,准备回去搬救兵。

    “信王殿下别忘了赔偿相国寺的损失。否则,佛祖怪罪下来,可是要天打雷劈的!”苏瑾玥在他身后幽幽的说了这么一句。

    信王脚下一个踉跄,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这个女人,他绝对饶不了她!

    信王悻悻的离开之后,寺庙终于恢复了清静。

    “给一尘大师添麻烦了。”苏瑾玥双手合十,郑重的给方丈道了歉。

    “齐王妃言重了。”一尘大师面色淡淡的微微欠身,而后就带着寺里的弟子回佛堂念经去了。

    “这信王简直欺人太甚!”在回客舍的路上,几个丫鬟皆是愤愤不平。

    苏瑾玥面色沉沉。

    不过,她关心的是,究竟是怎么走漏的风声。

    “谷雨,这几日,你可有碰见过什么熟人?”苏瑾玥落座之后,想起来问道。

    谷雨这几日负责扮演苏瑾玥,偶尔会去佛堂烧个香,听个经什么的,就是演给晋王的那些眼线看,证明齐王妃一直在相国寺待着,没有离开京城。

    齐王偶尔也会来寺庙里找一尘大师下棋,以此来消除晋王的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