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手里提着一根木棍,显然是夜里巡视的时候作为武器驱赶野猪等用的。
张嶷笑道:“在下夜里赶路,结果迷了路,见这里有草屋一间,就想前来借宿一宿,不知兄台愿意收留否?”
这里荒郊野岭,每个守夜的人都是要看守一大片田地。这个小吏还是个结巴,就算呼叫也呼叫不利索。
张嶷和李遗两个觉得不会有差错。
小吏听张嶷说是要来借宿,却冷笑了起来,拿手里的木棍虚摆了个架势,看起来是有些功夫的。
“你……你……说谎,你……跟踪……踪……踪……”
张嶷没等这人说完,就知道对方早就发现自己和李遗跟踪他到这里了。
那还有什麽可说的?
张嶷顺手捡起角落里的拨火棍,走出了草屋:“原来马先生还有一身武艺,倒是真令人意外!”
小吏双手持棍,招招刺向张嶷的x口、咽喉要害处,张嶷则是用拨火棍左推右挡。
两人趁着月sE施展各自手段,打的很是激烈。
小吏口吃,说话极为不方便,也就乾脆不再说话。
打着打着,李遗回来了。
李遗一见两人正在打斗,就先悄无声息地去了小吏的身後。
那小吏还在跟张嶷聚JiNg会神地搏斗,张嶷却先看见了李遗,赶紧放了个破绽。
小吏久战不下,这时见了破绽,就挥棍直进中g0ng,结果没等招式用完,就被李遗从身後猛然一闷棍,当场打晕。
李遗看着倒在地上的目标人物,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这马钧有武艺在身吗?”
张嶷对李遗说道:“这人用的是木棍,但是使出来的应该是一路枪法。”
“可惜啊,这人看来没有良师益友帮忙点拨,加上实战经验不足,就算会了高明的枪法,也是发挥不出全部的威力来。”
李遗抱起小吏,对张嶷说道:“搭把手,赶紧带到马车上去,可不能被人给发现了。”
到了这种地步,那就只能y绑回去了。
跟对方已经打了一场了,还把人给打晕了,若是再要好好以语言劝回来,恐怕没那麽容易。
两人扛着小吏回到马车上,李遗出手很有分寸,并没有打出什麽内外伤来,就只是趁人不备打晕而已。
两人坐的还是蒯祺提供的马车,很是宽敞。
等小吏醒过来,已经被两人给绑的结结实实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