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然正站在窗户边。
低头，手里拿着手机。
听到动静，她猛地抬头。
在对上故施看过来，略带探究的眼神后，她后背一凉。
默默将手机收起，脸上扬起笑容。
“九爷，前辈，你们讨论好了？”
才吃了教训，她现在温顺得很。
收回探究的目光，故施勾唇一笑。
笑容越甚，眼里的冷意越深。
莫名的，李清然觉得这个眼神很不友好。
就像是自己站在她面前，所有的秘密都无处遁形。
故施仅仅只是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李清然。
旁的话一句也没说。
她一走，李清然就觉得自己身上的压迫感随之消失。
她没跟出去，留在屋里继续捣鼓她的手机。
走到车门前，故施开车门的手稍顿。
转身去看不远处的陆始深。
“作案工具是新型注射枪。”
但是改良版。
未经授权，私自改良过的注射枪！
私人公寓。
故施换上古色古香的汉服。
还未出门，电话已经响起。
除了家人，几乎没人会给她打电话。
拿起手机扫了眼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