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晴嫁给他是因为钱,离婚后和他的联系只有酒厂、也是钱,那她有理由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隐瞒一些事情。”
“……”
“吴晴见到我们,脱口而出拆迁两个字,但在我们表明是刑警后,她对此只字不提,反而很明显的表现出对吴爱国的憎恶。”
“这个可以用另一个理由解释,”齐顾打断她,“吴爱国死了,拆迁款就是她一个人的。”
姜耀星点头,认同他的看法,但又补充道:“吴爱国的父母,肯定也有问题。”
“……”
姜耀星在本子上把他们圈在一起,“这些只能证明吴爱国的心理可能有问题,但这个问题除了吴晴的话,没有别的任何其他证据。”
“而且,”齐顾手在桌子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这并不能满足进行心理侧写的条件。”
“……”
两人没再说话。
——现在的证据都一一浮现在眼前,但都不是关键性证据,可他们的存在又不能忽视。
——每一点加起来,就能推动整个案情的进行。
姜耀星面色严肃,三人的资料明晃晃的摆在面前,可她却连关系都弄不清楚。
“张之默……”她嘴里不自主的念出老张的名字,“起的倒是挺文艺的。”
“……”
姜耀星盯着纸上他的照片,一种不知名的感觉从心里涌出。
——张之默今年四十六岁,长得却一点都不老气。一双眼睛不大不小、眼尾有些往上挑,鼻梁不是很高、但很秀气,整张脸干干净净的,眼神也很干净。
按小刘的话来说,他很得女生喜欢。
姜耀星越看越不对劲。
——当一个想法产生后,你最想做的是用以有证据确定它,而非打消它。
不过因为身子是靠在椅子上的,她若要再离近看,只得伸出手,又或者是身子往前探。
——她选择了后者。
齐顾正在想现场的痕迹,突然看她整个人往前一趴,身子因为惯性、成一个大字型冲向了桌子,她两只手也因为下意识的自我保护、撑在身前。
“诶呦!”
——一声惊呼随着她和桌子相碰,椅子也反着冲向后面,和桌子发出“嘭”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