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灵狐大人把袁桢招来的,我们以护送皇商队去北荒售盐为借口,与陛下他们会合。”

    “原来如此……”尚酒一顿,“不对,我们为什么要做戏给步南初看,我们难道不是去北荒给陛下和灵狐大人助阵吗?”

    无锡回答,“陛下送来的密报,说让我们造成皇城空虚假象。然后促使步南初引发真假灵狐事件,以此让陛下从暗转明,以南岚的名义向步南初为首的势力宣战。”

    尚酒不明白,“那又有什么用呢?”

    “用处可大了。”银白好哥们的搂主尚酒的肩背。

    “首先,陛下和灵狐大人不必受身份限制,可以直接对步南初发起反攻。”

    “其次,逼迫北荒国君表态,南岚皇帝在此,北荒国君怎么说都应该以礼数相待。

    “两国国君在明面上达成一致战线,给步南初绝对的压力,让她重新衡量北荒和南岚。”

    “这是我能看到的用意,其他的深意,估计只有陛下能明白。”

    “嗯……太烧脑了。”尚酒抓了抓头发,“我的任务的是北荒吧。”

    “对。”

    “好!”尚酒迫不及待的摩拳擦掌,“快快启程!”

    今夜的月色正好,云知意拿出暴君给她的生辰礼物,在如银霜的月光下细细打量。

    叶闻竹把外罩披到人儿的身上,“意意,窗口风大,别着凉了。”

    云知意把难以言说表情的玉雕小人举到帝王面前,“那日还没来得及问你,我什么时候这么猥琐了?”

    “意意觉得这是猥琐?”叶闻竹揽着人儿的腰,把玩着云知意披散的青丝,薄唇轻启,他说,“这明明是色得可爱。”

    云知意伸出食指摇了摇,“不要偏移话题,你还没告诉我,我什么时候有这个表情了?”

    人儿回抱住帝王,小脸靠在叶闻竹的胸膛上,“快说,是不是叶子你凭空想象出来的?”

    暴君幽幽一叹,“看来,意意是忘记了那日太华池的情景。”

    “要不。”帝王指尖勾上人儿的衣带,“我帮意意回想一下?”

    “好啊。”人儿难得主动刚硬了一次,她学着帝王的样子,抵上他的腰封。

    她面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一点点的把它解开。

    “我也让叶子帮我回忆回忆。”

    叶闻竹顺从的由着云知意把自己的衣衫扯落,他胸膛震动,笑得惊为天人。

    他刮了刮人儿的鼻尖,最近似乎爱上了这个亲密的举动,他说,“调皮的小狐狸,仗着我的诺言,肆意的在我身上点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