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您知道我还问什么？
“问啊~”兰曳似乎还有些迫不及待。
好吧，满足你，君上您不就是想说话。
“那不如君上您直接想说什么就说，若是没说出属下想问的，属下再问如何？”
“你小子，现在越来越不把自己当臣子了是么？”兰曳斜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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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是……君上您每次都说属下若要卑躬屈膝，就革职的……”望晨有点委屈。
“嗯？原来本君如此爱臣如友，本君真是个好妖帝！”
“……”望晨无语，虽然觉得他说的没错，兰曳的确是个好君主，但是您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
“你是不是在奇怪，本君既然想要跟土豹子做个朋友，又怎么会把他那个了是么？”
望晨点头，他的确好奇这个。听着曳君方才口气，明明就是得知了对自己敌对千年的晟君，是幼时自认为的玩伴后，那种类似于失而复得的情绪明显，又带着显而易见的怕失去这个朋友，和一心想要和对方交好的强烈心愿呼之欲出。
这样的复杂情绪，生疏不已，怎么会和晟君做出来那种亲密爱人之间做出来的事？就算是自家君上霸王硬上弓了，就依着晟君那脾气，还不把曳君命根子断了？
所以他不太懂他们之间是如何做那事的。
他与七歌偷偷摸摸在一起好久了，都只发展到拉拉手而已。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兰曳开口打断了他的神思天外。
“一看你就没经验，书上说了，做那种事，第一次会很痛的，甚至都会导致被那个的人第二天下不来床，迈不开步。你看看前边那个动作流畅玩云彩的土豹子，怎么看都知道是本君骗了你和七歌么。真是纯情，做本君的护将这么久，怎么就没有耳濡目染到这些？”
兰曳一副真心鄙视的神态。
望晨：不是，君上您也只是看了书才知道啊，为什么说我没经验？？您，也没有！
不过他还有疑惑，干脆直接问了出来，“您为什么一直不杀了晟君，真的就是因为您的原则不可破，不查清楚侵略原因，不杀之？”
“非也~”兰曳眸光沉了些许，笑了笑，“我有雪豹情结。”
他指了指前边飞行奕晟，做了个撸毛的手势，道：“你不知道本君小时候，妖界大乱，流民四野，我与他随着父母躲在一处废墟，偶尔偷偷溜出来一起玩。本君唯一的快乐回忆，就是他。尤其是他的尾巴，你知道么，雪豹的尾巴是所有豹子种族里，最长最粗毛最多的，很是好玩！他们在冷的时候，是可以用尾巴做被子的，本君当年没少撸他在尾巴。你说本君后来突然被一只雪豹妖攻击，能不想到“小黑点”么，多少有些念旧吧。”
说到这里，兰曳眸光又暗了几分，“小时候，他常常嘲笑本君丑，土，难看，灰溜溜的，还说本君是小鸡仔不会飞。经常用他那厚厚的爪子把本君压住，死不要脸的让本君喊他哥哥，不然就不放开本君，有这么欺负人的么？”
说着说着，兰曳眼里竟是又提起几分光亮，傲气起来，“其实他的爪子，肉垫厚，毛也多，还挺舒服的，所以本君压根感觉不到痛，才不会屈服呢。”
然后他失笑一声，许是自己都没注意到。
接着便是稍稍沉默，兰曳似乎陷入了无限回忆中，神色时而欢愉，时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