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是这样吗？”
“不是啊，”关山樾理所当然道，“他们又不是哥哥，不需要接单独的单子，都是走工作室财务的账。”
乔问星问：“那为什么我可以单接单？”
恰时开到了红绿灯的十字路口，关山樾一手搭在方向盘上，侧头瞟来一眼，语气漫不经心：“怎么了，哥哥不愿意？”
乔问星说不出推拒的话，他本来就是因为自由摄影师不挣钱，无意间看到了招聘广告列出的工资方投的简历，最近又恰是缺钱的时候，只是不明白关山樾为什么要这么做。
“再者，我看过哥哥递交简历的时候附件里打包的作品集。”关山樾的指尖百无聊赖地叩了叩方向盘，风轻云淡道，“给我当生活助理，拍工作的花絮照太屈才了。”
乔问星愣了下，问:“樾哥是想赶我走？”
“我哪舍得？”关山樾含糊嘟囔了一句，而后道:“是让哥哥借我的资源打进更大的圈子——不过圈里很多人看起来正经，私底下乱得很什么都来的，不像我这种纯情处男守身如玉，所以哥哥认识人之前最好让我先把控一下。”
自认识起，关山樾左一句处男右一句处男，言语间很是自豪，乔问星纠结问:“樾哥，你这样一直强调提你是处男真的好吗？”
“怎么不好了，贞洁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关山樾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劲儿，振振有词道，“我的处男之身、八块腹肌和二十厘米鸡巴都是我追老婆的本钱，当然得时时刻刻亮出来。”
二十厘米……？乔问星回想到自己见到的那根分量可怖的粗屌和堪称折磨的持久度，忍不住替关山樾未来老婆感到一丝痛苦，忍不住道:“太大了，或者时间过于长了也不是好事，还是技巧更重要些。”
关山樾若有所思:“原来哥哥更看重技术，那哥哥觉得我应该学学什么样的花样？”
乔问星平日里甚少看片，哪知道什么床上的花样技巧，有几分不确定地道:“这个更需要两人之间的探索吧？”
“懂了，哥哥的意思是说需要多尝试，花样玩的多了，才知道什么样的才是合适的。”
他是这个意思吗？乔问星被关山樾的逻辑带得头晕，眼见着车辆驶到了录制地，又只好先暂且按下。
录制的任务依旧繁重且忙碌，乔问星好不容易逮着间隙喝了水，又把刚到手没多久的工资转了一大半给疗养院，心上的石头刚落了下来，手机却又闪进一条陌生短信。
[我才知道上次被你买走的料是谁的。二十万要少了，配不上顶流的身价。]
乔问星神色微凝，又有一道新的信息接着发来。
[不过万幸，我手上还有一个备份，现在有几家营销号都在竞价，不知道第一个主顾还有没有兴趣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