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忙碌的一天。于澜早晨五点起床。她轻手轻脚,尽量避免吵醒枕边人。

    说到累,耿微然比她更累。辉煌即将有新项目上zj马,他作为集团最高决策人,没日没夜地工作,最近几乎都是凌晨三点以后才回家。

    耿微然有个习惯,无论加班到几点,他都不zj。

    于澜刚刚坐起来,身边人猛地伸手,把她拉倒了。

    “别闹!”她嗔怪。

    “再陪我睡一下下,今天我送你。”耿微然咕哝着,靠近她的脸颊。

    于澜任由zj躺在他身边,双手环抱他的腰。她的头贴在他胸前,听zj见他温暖的呼吸声。他睡着了,搂着她睡着了。

    于澜想动又不zj敢动,或许是她也很累,很快她也睡着了。

    于澜再醒来,是因为听zj见砰砰砰的敲门声。“爸爸,妈妈,我们要迟到啦!”

    耿微然按住于澜,自己披衣去开门。卧室外站着那两个小怪物,老大叫耿晓澜,老二叫于晓微。

    耿晓澜穿着整洁的园服,在耿微然的威逼利诱之下,他现在学会自己穿衣服了。他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快送我上zj没有全勤小红花了。”

    于晓微穿着睡衣睡裤,她还不zj说,直扑进爸爸的怀抱。耿微然抱住她,使劲在她脸上zj亲了两口,又转了两圈。

    “宝贝儿,爸爸给你做早餐,吃完早餐送你去幼儿园。好不zj好?我们家晓微这个月也要拿全勤小红花。”

    于晓微奶声奶气地说:“谢谢爸爸。”

    被忽视的耿晓澜仰头,眼巴巴地望着耿微然,等待他的回应。耿微然瞪了他一眼,说:“大清早的,你敲什么门,打zj学吗?”

    耿晓澜望着耿微然,他没有哭。很明显,他习惯了爸爸以这种态度对待他。

    于澜和耿微然谈过很多次,要平等对待两个孩子zj要让他们觉得自己在父母心中是有区别的。耿微然每次都点头如捣蒜,表示自己会记住。可是每次不zj忘记了。

    比如周末他和于澜带两个孩子zj去动物园玩,他总是习惯性地抱着于晓微。

    耿晓澜跟在他后面,背着自己的小书包,拿着妹妹的小手袋,迈着两条小短腿,蹒跚而zj这样,耿微然还嫌弃儿子zj够好。“耿晓澜,你是男人!你能不zj能走快点,磨磨蹭蹭的。”

    于澜看不zj径,她一把抱起耿晓澜,大步奔向zj要下来。“妈妈,你抱不zj动我。我是男人,我自己走,我走快点。”

    于澜更心疼这个毫无家庭地位的儿子zj是耿微然的,女儿也是耿微然的。为什么耿微然的行zj是他亲生的?无语啊无语!

    总算耿微然还有点良心,顺带做了耿晓澜的早餐。伺候两个小怪物吃完早餐,于潮和耿俏然来了。

    于潮没有浪费多年zj所学,他留在当初实习的医院,成为一名神经外科医生,深受病人喜爱。

    与此同时,在耿微然和于澜的帮助下,他开了第一家本帮菜馆。

    五年zj经有三家分店。于潮亲自参与研发菜式,他乐在其zj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