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左思右想,对刘象道,“五娘喜欢什么曲子,老爷不妨弹来一听?”

    刘象吸了吸鼻子,果然弹起来锦瑟像模像样。

    他的六娘喜欢听,他就认认真真为她弹了一夜。

    一连好几日,刘象都在六娘这里流连忘返,每每到了情动时,叶玉杏就引着他想起当日五娘种种好处来,他就把怎么认识五娘,怎么梳笼当时有名的贾大姐,最后如何把人花大钱抬进了府里,都说的明明白白。

    是以,他虽然人在六娘屋里,但是来弹了好几天的锦瑟,竟是没能沾得了六娘的身子。

    回想起这几日的经历,刘象不禁觉得自己当真爱上了他六娘。

    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起来,乡下庄子给府里送了不少今年的第一茬果子,越氏给每个小老婆那里都送了,这事儿搁在从前,必定是七娘与六娘那里的最多。

    但睡觉七娘傻不拉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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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得罪了大娘子,这一回送来的果子本来也没几个,所以大家都有,单单没有禁足中七娘的份。

    本来七娘在屋里被关着,外头什么动静,她哪里会知道。

    越氏存了心叫七娘不痛快,四娘最知道大娘子的心思,不待大娘子开口,就特意嘱咐了送果子给各个屋头的人,尤其是送果子去六娘那里的人,“大张旗鼓的从七娘屋前走去,别弄得悄无声息。”

    于是乎,人人都有,独她没有的七娘听见外面,敲锣打鼓似的给六娘送果子,因为老爷常在那边,因此果子又多又好,全踩在七娘的炸点,她终于要炸了,在屋子里闹得几乎要把自己吊死,都没有闹到外面。

    天色一黑,那两个看门的婆子得了嘱咐,差不多老爷快来是,两个一齐进屋,双双按住了七娘的手脚与嘴巴,叫她没法喊人。

    那刘象优哉游哉扇着扇儿,从这个屋头穿过月亮门,走到了那个屋头。

    两个恶婆娘甚至还专门给七娘的屋子留了一扇半开的窗户,刘象路过七娘屋子前时,他同小厮说的话,“给你六娘的好物都藏好了,我可得给她一个惊喜!”还有他喜上眉梢的模样,全都叫七娘能听见,能看见。

    七娘眼泪刷刷往下流,却一身娇气,丝毫挣脱不了这两个恶婆子的钳制。

    一个婆子说,“七娘,你也是青春最盛的,怎就不明白六娘如何比你大还能比你受宠?”

    另一个笑呵呵跟着说,“可不是。大娘子那也是你能搬弄是非的人?”

    两人一唱一和,教七娘如何认清形势,乖乖儿对大娘子俯首称臣。

    待老爷从这边过去了,两个婆子松开七娘手脚,又好似没事儿人一般,坐到院子里吃酒说话,顺带听隔壁老爷与六娘墙角。

    留下七娘一人在屋里,嘤嘤哭泣,伤心欲绝。

    这一日外头晒了一天,即使天晚了,院子里的石桌石凳还留有一丝暖意。

    刘象就自告奋勇,在院子里两人一边赏月喝酒,他一边给六娘弹弄锦瑟,两人竟十分快活。

    叶玉杏今日多喝了两杯酒,待刘象一曲毕,就指着他头上新打的金簪子道,“这个我怎么没见过?是那个院子里的小妖精送给你的?来我这里,还带着别的女人的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