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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释放精神力的关系，张娴终于知道那种怪异感是什么了。
墙面被泼了血。
城墙之上，数十具干尸。
他们是鲜血流干而死。
而鲜血，则是顺着墙面沿流而下！
再加上广场里面那个大坑，填了百来人，血味定然十分浓郁。
这飘出来之后肯定是吸引丧尸的。
所以，在这大半夜的，一两千头的丧尸被吸引过来。
可能是死了太多人的缘故，幸存者们一个个瑟瑟发抖，心甘情愿地抱头蹲在地面上。
有血性的士兵和异能者们，则是完完全全被控制着。
看到到地上丢弃了几十个已经开过的小瓶子，张娴便什么都明白了。
又是n4！
这种东西无色无味，却能够渗透整个基地，可见其威力。
张娴将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一一说与旁边的男人听。
男人的眉头越皱越紧。
“赫失将军有没有在？”慕羽问。
张娴摇头，“没有。”
她用精神力探测了好几遍，始终没有看到赫失将军的踪迹。
李念儿也不在。
“他们没回来？”慕羽思索着。
张娴没有说话，心里多少还是认同了一半，如果回来了，多半不会是现在这种场面。
“阿羽，我们……”
“我知道。”
张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这种情况下，慕羽自然就知道他们两个不可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