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闭上眼睛,便都是她的脸,只要安静下来,耳边就是那个声音,“怜怜,怜怜。”一声声,深情、温柔又神伤的轻唤。
“胜楚衣我得不到她你也永远别想再见到她”
他重新端坐,“来人。”
弄尘从外面匆忙进来,“君上,有何吩咐。”
“找几个泥瓦匠来。”
“君上,您这是”
“替本君的帝后,砌一堵墙”
“”
很快,一道高墙,把萧怜的寝殿彻底封死起来。
“从今日起,不准任何人探视,本君要赐给最心爱的皇后一座活的大墓”
当年以八抬大轿风风光光送进皇宫的皇妃,如今被太华帝君以蟒龙鞭凌迟而死,姜家的人如何能善罢甘休
姜横正值壮年,手握边境重兵,又如何会善罢甘休
“魔君他果然是个魔君”
他在长乐大殿等了两个时辰,也没等到胜楚衣驾临,便怒气冲冲回了府邸,召集各部副将,誓要为女儿讨个说法
一场密谋,通宵达旦,直到三更时分才各自散去。
姜横心力交瘁,回了后院,一开门,等他的不是自家将军夫人,却是个不认识的红衣少年。
“你是谁但敢擅闯将军府”
那少年口中叼着根草棍,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决明子,替主人前来办点事。”
“你叫决明子没听说过。”
“不是我,是我们”
少年向他身后努了努嘴。
姜横回身,一只拳头直冲过来,当下便是一个五眼青
他一员骁勇上将始终不敌四五个经过精心培育的杀人机器。
姜横很快就被几个少年制服,扒了衣裳,将一副五大三粗的身板儿塞进一套女子的衣裳中。之后强行描了眼,画了眉,抹了胭脂。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如此羞辱封疆大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