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这个问题，是想要再听一遍我喜新厌旧的理论吗？”
“”他不想听，他现在听到这个就能自己接下面的话——爱是盲目的，性向是流动的。
“还有，谁告诉你我们睡了，我的大人吗？”
“”221b再一次沉默，要是他可以主动切断和白稔知的联系，他现在就会这么做。
“发生了什么？灵魂互换，灵异事件？”白稔知放下枪，神情已经软化下来。
“凯恩·麦瑟特”笑了下，“你可以这样理解，毕竟我之前也从未想到居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不能理解，这一点也不科学。”
“可这是现实。”“凯恩·麦瑟特”的肩膀靠上他的。“他没对你做什么吧，你的前男友。”
“他才刚回来。我们没什么交流，估计他也不知道要怎么对待我，毕竟这身份……他也害怕我发现。”白稔知皱眉，态度有点烦躁，像是无法忍受现在的境遇。“你们什么时候能换回来？”
“我不知道。”
“我会找一些灵异师和神秘学专家。”白稔知讲，“你要不要去教堂找找神父？”
“凯恩·麦瑟特”嗤笑一声，“神会眷顾我？”他在黑暗中成长，在厮杀中获得自己的姓名，在刀光血影里面登上王位，这其中种种，哪里跟神有半分关系？
“不会，还是找撒旦吧。”他笑了一声，因为这句话，他很喜欢这份“自知之明”的讽刺。
“我也觉得。”“凯恩·麦瑟特”也笑，揽着白稔知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白越，你说要是我们一直换不过来了，你怎么办？”
“你希望我怎么办？”
“凯恩·麦瑟特”继续试探他，“我希望你就做吗？”
白稔知没说话，但是“凯恩·麦瑟特”却笑出了声，“白越，你怎么不说话，你这样可不好，我会很难过。”
“我会杀了他，然后你回来。一具身体而已，不值得珍惜。”
“你真残忍，那可是我的身体，还装着你前男友的灵魂，你就这么狠心？”
白稔知看他，眼神有点冷，“凯恩·麦瑟特”已经很久没有在他这里看到这样的眼神里，他对他向来怀着一种青涩的爱恋，像是倔强的引诱，可以被刊登在那些包裹紧实的高级色情周刊，专门给那些故作有品位的人看，他们把这种性感当作格调。他自己也很喜欢，像是喜欢那些几乎等同于虚伪的格调。
“你不是就希望我这么做吗？”白稔知这么说。其实“凯恩·麦瑟特”有点像诺维奇二世，当然，诺维奇更像神经病，面前这位则是理所当然的看轻人类底线而显得有些变态。
“当然，我喜欢你和我一样残忍。”他说着亲了一下白稔知的喉结，“你是我最珍贵的财富，你是我的月亮。如果我死去，我会将我所有的宝藏都留给你，我会让你踩着我的尸体成为这座帝国的新王。”
白稔知没有推开他，这是一种放纵的态度，不过就在“凯恩·麦瑟特”准备往下亲的时候刚好有巡警的灯晃进来，大声喊“喂，出来，这里可不是做生意的地方。”
估计是把他们当成了男妓和嫖客。这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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