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帝泠走到他精心制作的最后一个一个点睛之笔时,一个书架。
帝泠满意的点点头,总算有点儿一个酒吧该有的样子了。
可当她随便抽出一本书后,随便翻了一页就又放回书架。
什么东西!
真不害臊!
“书架挺好,里面的书都给我换成《红书》、《厚黑学》之类的,具体惨遭世界十大名著,矛盾奖之类的。”
大堂经理现在心如刀割,一脸苦涩。
您如果非要这样,还不如直接把书架给烧了。
时间也不多,她身上还有伤,就去了后院。
几个月没来,什么都没变,就是多了一棵菩提树,上面还挂了一个带着红绳的木牌。
宫少锦,南意。
“老板半年前去了一次寺庙,听说这姻缘树挺灵的,就往上面挂了牌子,然后发现并不怎么灵验,就觉得自己心不诚,然后就和当地的主持求了一棵总在这里。”
帝了:“……”
内心毫无波澜,这么多年,她已经麻木了。
“他一定这么执着吗?”
大堂经理也忍不住吐槽道:“老板对南意小姐的爱是无法用正常思维衡量的。”
他忽然想起一句话,在“舔”没有的时候,人们称这位深情。
而他们老板,无疑是深情的鼻祖。
追人追到了撒哈拉沙漠和北极,如果没有他们,这世界上将又缺少了一位舔狗。
啊,呸!是深情!
“你说南意小姐喜欢老板吗?”大堂经理没忍住问。
帝泠躺在一边的躺椅上,“应该是喜欢的,要不然人家就不会拒绝你们老板了。”
像南意这种人,骨子里极度冷漠,从来不会在意别人,当她一次次拒绝宫少锦时,就应该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了吧!
而她比较好奇的是,像宫少锦这样最浪的崽,怎么会忽然之间变成深情的代名词。
门口来了一位眉清目秀的少年,手里还拿着一把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