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开始缝合的时候,帝泠忽然开口了,“大姐,你干缝?麻药呢?”
她,不想再来一次二次伤害,二次痛苦!
慕礼的动作一顿,眼睛是满满的怀疑,“你不是对麻醉神经一类的物质有抗体了吗?”
帝泠整个脑袋埋在枕头里,“那你不懂加大剂量吗?”
这个道理连沈睦都懂,慕礼这个半吊子医生竟然不懂。
慕礼草草看了一眼帝泠的后背,“麻醉不能瞎打,反正没几处要缝的,忍忍就过去了。”
帝泠:……
“你哪毕业的了?”
这专业知识是还给老师了吗?
“自学成才!”
慕礼也开始动手,下手是又准又狠。
半个小时候,床上的帝泠还在嗷嗷的叫,其中偶尔还夹杂着几句国粹。
慕礼给自己搬了一把椅子,整个人靠在椅背上,喝了一口水之后。
“你不累吗?”
他听的都有点儿累了。
后面的伤处理好了,轮到前面了,“你起来,坐起来。”
帝泠瞬间不叫了。
为什么?
因为害羞!
瞅着帝泠瞬间充血的耳朵,慕礼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emm,她好像看见神迹了!
于是,人更猖狂了,直接拿剪子把剩下的衣物剪碎。
一瞬间,帝泠的脸像煮熟的虾仁。
可慕礼却没有心情关注这些,因为前面的伤比后面更严重,甚至肩膀处还有一处烫伤。
那俩玩意挺不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