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院后院都转了一圈,一个人影都没看见。推开寝房门,李晚镜……他不在了。
这很好,很好,我想,很好,省去了再次相见的尴尬,很好。
可……林欢究竟去了哪里呢?
我站在我们曾经日日同床共枕的寝房外,看到那棵种在小院中的,整个冬天都光秃秃的树已经cH0U芽,树叶绿得发nEnG,院中的花枝也结了二三个小花bA0。
春天终于来了,利贞十九年,迟迟未到的春天终于来了。
泪水再次模糊我的双眼,我哭得心口发痛。
我甚至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哭,又为什么会哭得如此伤心。我只是一直在哭,哭了很久很久,直到一张手帕递到我面前。
我以为李晚镜回来了,惊得一抖。
抬头一看,是青夏。
如水的夜sE中,她一言不发,弯腰抱住了我。
在她温暖的怀中,我哭得更伤心了。
她一定是在隔壁听到了我的哭声,所以赶过来看我。明明我是她的姐姐,却总是在她面前落泪,总是需要她的肩膀来倚靠。
在她面前,我总是很惭愧。
究竟何时我才能长大,才能像青夏一样坚强?
这是昏迷前,脑中闪过的最后一个想法。
一百
我生病了,一回林府,当晚就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反复发烧、头痛、几乎能把气管咳出来的剧烈咳嗽几乎把我的半条命都要了。
喝了不知道多少药,我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婚前熟悉的生活:生病、喝药、养病,病好后去外边折腾,再次生病、喝药、养病……依次循环。
当反复发作的发烧堪堪被控制住时,我又开始发情,x1nGjia0ei的yUwaNg折磨得我神志不清。但我浑身无力,头晕目眩,手都抬不起来,连zIwEi都做不到,Y舌在我身T里搅来搅去,让我无时无刻不想与人x1nGjia0ei。
我又一次,日复一日地坠入看不见尽头的y梦中。
有时候我都能看见李晚镜的幻影在眼前晃,但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感觉光影把他的轮廓弄得面目全非,让我非常烦躁。
不知是什么时候,我从昏睡中醒来,听见给我换衣服的侍nV在跟别人说着什么,她话中的内容让我十分难堪,挣扎着要起来,却是直接从床上滚落下来。
青夏急忙过来扶我,又将我抱回床上。眼见着侍nV给我擦掉身上的汗水,但擦了又起,T内的火始终降不下来。
她问旁边的人:“这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