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步军手持长\枪盾牌,后面的弓箭手眯缝着眼,手弯弓搭箭,闪着寒光的箭头对准了他们,只待他们一动,箭雨会将他们射成刺猬。

    除了他们,骑兵的马蹄踏在地面上,土匪们哭喊着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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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赶出来,用绳子捆了扔成一团,拿着刀枪指着他们吆喝道:“不许动,否则格杀勿论!”

    元峋再也不像先前的弱书生,气势凛然,邪佞一笑:“迟迟,这些镇南军,都是我送给你的聘礼,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宁迟迟心中一凛,同时轻轻呼出了口气。

    这一天终于来了。

    她看着对准自己的刀箭,原本还满含笑意的眼,顿时泪眼朦胧,浑身簌簌发抖,跌跌撞撞往后退,颤声道:“你......,你怎么会这样,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啊,你好狠的心......”

    元峋笑了起来,往前步步紧逼,冷声道:“宁迟迟,你少装跟我耍花招,不是早就认出了我么?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了,以为你这次还有那么好的运气?”

    “没有,我真没有,夫君你要相信我啊......”后面是墙壁退无可退,宁迟迟见逃不掉,双腿一软扑入他怀,左手短刀抵住他胸口,嘤嘤哭泣:“夫君饶命啊......”

    元峋手只轻轻一抬,化掌为刀砍在宁迟迟的手腕上,只听到骨骼碎裂之声,她的眼泪控止不住乱飞,手上的刀哐当一下掉落在地,左手顿时无力垂落在身边。

    宁迟迟硬生生挨了这一掌刀,痛得眉眼皱成一团咧着嘴大哭,却毫不退缩又揉身扑了上去。

    元峋脸色突变,想不到她平时贪生怕死,这个时候却如此顽强,他眼中寒意闪动,袖中短刀滑落在手心,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而她右手上的匕首,死死抵在了他的胸口,锋利的刀锋闪动着荧荧蓝光,一看就剧毒无比。

    一切发生得太快,大家都还来不及反应,四下一片寂静,只余篝火燃烧的哔啵之声。

    新人身着喜服,紧紧依偎,像是恩爱的小夫妻,情意绵绵。

    却互相要置对方于死地。

    元峋垂眸看着她,终是笑了起来,“宁迟迟,你死到临头还不知悔改?你以为你的这些小手段能杀了我?”

    宁迟迟痛得额头冷汗直冒,汗水流进眼里,再混着难以控制的眼泪,又刺又不舒服,她干脆将脸埋在他身前蹭了蹭,再抬起头,脸上的脂粉退去,小脸却更加煞白了。

    元峋:“......”

    他咬牙道:“宁迟迟,你信不信我将你头拧下来?”

    她强忍住手腕刺骨的痛意道:“不知道呢,总得试一试对不对?”话音刚落她小脸又垮下来,哭兮兮地道:“我的手被你打断啦,能不能先给我包扎一下,残废了怎么办?好痛啊......”

    元峋轻笑:“好啊,你先将你的毒刀拿开,不然怎么给你看呢?”

    宁迟迟吸了吸鼻子,嘀咕道:“算了,断了就断了吧,大不了做女版杨过了......”

    元峋不知道女版杨过是什么意思,不过他早习惯了她说些他听不懂的废话,他冷哼一声,扫了一眼四周,几个当家神色肃穆,头目们也呆若木鸡,害怕地窝在原处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