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屠指哪一件事？”司徒茹韵道。
姜屠皱眉，“比如当年我将你拒之门外。”
司徒茹韵红唇轻浮，“红尘往事而已，终究烟消云散，你我皆非凡人，何足挂齿，只是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就行了。”
“好一句何足挂齿，”姜屠淡淡一笑，看着桌子的琴却不知道想些什么。
十三喝的有些多了，所以感觉有些醉意。
是夜！
十三却还是来拜安，他站在司徒茹韵闺房，原本想要说些什么，可那作揖的手却僵硬在了空气之中。
犹豫再三，这个数十载如一日的亲密“习惯”，今天不知道为何十三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诶！”十三美目低垂，茂密的睫毛下的阴影里是承载了太多情绪了。
“十三拜安司徒茹韵大人，”这一句话说了出来。
可惜却只是在心里说出，所以司徒茹韵却根本不知道。
或许司徒茹韵根本不想知道，至少十三是这样想的。
十三终究是十三，只是海陵阁捡来的仆人。
姜屠在负心，他也是姜家兵人。
两者差距此时此刻表现的淋漓尽致。
似乎是想起了张子枫看似无心却蕴含道理的一番话。
“舔狗是病，治不了！”
如果是病，那自己确实病的不轻呀，十三苦笑，随后转身决定默默离开。
一如往昔，他会在司徒茹韵数十丈外默默守护着。
房檐上的十三抱着脑袋，仰望着皎洁的月，如水晶板璀璨的光芒在他坚挺的胸膛流淌。
没人知道他现在到底在想什么。
只是这时，忽然十三觉得胸口一阵刺痛，一丝鲜血从他嘴角溢出。
十三爬了起来，面露痛苦之色。
“该死的，还是发作了吗？”十三嘴唇苍白如纸，全身肌肉因为这忽然到来的“刺痛”而颤抖了起来。
狼狈的他从房顶落下，摔倒在地，浑身一股无比邪恶的雾气从毛孔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