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意思!!!
一排惊叹号在大房这一家三口的脑门上闪过,面露惊讶不难相信地看着席家迟迟不肯退位的掌权者。
“爸,您是不是老糊涂了,您知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席慕华再也不是半蹲的姿势,猛地从地上站起身,动作大的差点把轮椅掀翻。
幸好张伯动作快,下盘稳,才按住轮椅,“大少,老爷手术后还没完全恢复,你动作轻些。”
“闭嘴,一个家仆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你给我闭嘴,没有礼貌的东西,我们席家怎么教出你这样的人。”老头子的拐仗落在席慕华身上。
席慕华一把握住,愤怒地推攘回去。
眼看就要戳到老爷子的肩头。
一双骨节分明又有力的手握住拐仗中间,稍稍用力就推得席慕华一个踉跄。
“你…你们是什么人?”看着屋子里突然多出来的几名黑衣人,秦月歌吓得声音都在抖。
男人有一双鹰一般的眸子,目光犹如实质地扫过大房一间,随后恭敬地站到张伯身后。
张伯:“阿华你留下,让其他的人先出去。”
曾华:“是。”
男人一挥手,刚刚进屋的黑衣人们又训练有素地离开房间,如他们来时一样动作敏捷眨眼消失。
席慕华等人都看呆了,“爸,这些都是些什么人,是不是老小安排囚禁您的人?”
这什么脑洞真敢想。
席海川知道老大是个不成气候的,无用还有野心,但万没想到他会敢跟自己动手,刚要不是曾华来得及时,他怕是得进抢救室。
自己的儿子,什么样的都得受着,席海川学习了韩诗的好心态,有些生气但并不愤怒。
他接回曾华手中的拐仗,挥过去就扫在席慕华的胳膊:“你给我63席海川无所谓地笑了笑:“知道你忙,不来也没关系,我这个样子也不适合见人。”
“哼……阿辰也真是,既然给你安排了手术,怎么就不知道多找几个人伺候您?”
秦月歌冷哼一声道。
“除了老张,我不太习惯别人守着,阿辰倒是提过。”
席墨泽:“爷爷小叔没来看您吗?小婶婶肯定也没来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