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诗拿着药瓶下楼,想找张伯问问他有没有回去。
在门口撞上回来给席海川复命的曾良。
“少夫人?”
“有没有看到阡先生,老爷子让我把这个给他?”韩诗扬扬手中的药瓶道。
曾良朝楼上的一间房间指去,“听张伯说阡总过来都住那间房。”
原来要在这留宿?
韩诗有些意外,只好转身上楼。
这样一来她便跟曾良一道往楼上走了。
曾良以她为先,步子靠后一个台阶。
韩诗见时间还早便道,“之前说要教我擒拿的事,不知道一会有没有空?”
“一会我跟席先生说一声,运动场那边有处练功房,我们可以去那里。”曾良道。
韩诗很高兴,“好,那我送完药便去换衣服,一会在练功房等你。”
曾良同样微微一笑,“好。”
男人笑起来也是好看的。
韩诗心想,既然会笑为何都习惯冷脸,难不成那样很酷?
不欲多想,她已经走到席慕辰的房间门口。
门只敲了两下,便从里面打开。
男人一身睡衣,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似是刚沐浴完。
韩诗不知道想到什么,脸莫名一烫,“席老让我把这个拿给你。”
她把药瓶往男人手上一塞,便想要走。
手指被男人握住,明明没使多少力气,她确像是被按了定身术似的动弹不了。
“伤口在背上帮帮我。”男人道。
韩诗心跳如雷,“我…还有事…。”
“进来。”男人根本不给她说完的机会,手微微一带,便把她拉进房间。
并且一把关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