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在上海的两年,汪舒每当有什么不舒服的事儿,经常就来找杨予博诉苦。汪舒跟杨予博说学校里人心难测,他有很多事都不敢跟同学说,杨予博真好啊,他完全不用管是什么屁事儿,完全不用担心杨予博害他。

    每次汪舒来找杨予博喝酒,最后的结果往往是被杨予博迷晕扛走。按理说,正常人,每次来找同一个人喝酒,只要是跟这个人,只要喝一点酒立马就断片,第二天非得到中午才能起来,早就起了疑心。但汪舒从来没有怀疑过杨予博,只要是杨予博递过来的酒汪舒都一滴不拉地喝了。

    汪舒对杨予博说,予博你的酒真神奇,只要跟你喝酒我很快就能喝酒,然后都能睡得很舒服。哈哈哈,这就是咱们兄弟的缘分,看来咱俩天生就是做兄弟的命。

    在汪舒心里,杨予博一直是那个缩在墙角的小男孩。他自己在内心里一直设定自己是杨予博的保护者,他的使命是教会杨予博,如何开朗、乐观、直率地活着。

    所以他在杨予博面前的直爽,也是一种教育。

    有一次汪舒做科研项目的结项报告,杨予博跑到汪舒学校来,坐在观众席上。汪舒站在聚光灯下,撑着挂着校徽的讲演桌侃侃而谈,每一个表情都十分得体,像是所有的东西都成竹在胸。杨予博感觉到台下女生们眼睛都直了。杨予博看着汪舒凸出的喉结,感觉自己喉咙发干。他好想就这么把汪舒操了,就在台上,以PPT为背景。

    于是汪舒刚刚下台,杨予博给汪舒递水。杨予博也是得手次数太多,嚣张了,水里直接下了透明的水剂。为了确保汪舒喝完,矿泉水瓶里只有四分之一的水。汪舒喝了一口,似乎感觉出味道不对,皱了皱眉头,看了看杨予博眼巴巴的样子,还是一饮而尽。过了半个小时汪舒开始头疼,犯困。杨予博问汪舒要不要去校医院,汪舒看了看杨予博说不用,你扶我回寝吧。现在周末,室友快毕业了都在忙各自的事儿,今晚上就我一个人。

    杨予博觉得汪舒好像察觉了什么,但汪舒既然说了杨予博只能照办。汪舒回了寝室,鞋都没脱就晕在床上。杨予博犹豫了一下,还是敌不过汪舒正装的魅力,玩儿到正装的舒哥也是十分难得。

    杨予博把汪舒的皮鞋脱了,凑到鼻尖使劲闻了闻里头的味道,然后又用舌头舔了一遍汪舒的黑袜。杨予博剥下汪舒西装外套,隔着白色衬衫捏汪舒的胸肌和臂肌。他没有脱汪舒的上衣,把汪舒的西装裤和内裤扒掉,让汪舒的大JB漏出来,然后拿手机拍了正装汪舒漏吊的照片。

    杨予博扛着汪舒穿着西裤的大腿猛操汪舒。汪舒在睡梦里呼吸不是很匀实。杨予博为了保险没有射在汪舒屁股里,而是掰开汪舒的嘴,对着汪舒的帅脸撸射,精液全都让汪舒吃了。两年来汪舒不知道咽了杨予博多少精华。

    第二天汪舒又是睡到中午。汪舒晚上彻底清醒之后,杨予博来给他送粥。汪舒皱着眉头若有所思,他抬头说“予博,你……”

    杨予博眨着眼睛,故作不明所以地盯着汪舒。

    汪舒没说下去,摇了摇头,然后嗤一声笑了,他说算了我不怀疑你,是也无所谓,谢谢你又照顾哥一次。

    杨予博自那以后就收敛了不少,他感觉汪舒肯定是发现了什么。

    汪舒不久后就毕业了,入职了陆家嘴一家外企,被上司压榨,忙得团团转,两人见面的机会越发少了。后来杨予博毕业,跟着读了硕士,汪舒也逐渐混成了一个小头目,带一个小项目组。杨予博忙着科研,汪舒忙着帮公司搞钱,两人见面只是喝酒,说的话越来越少,汪舒也有了长期的女朋友。杨予博可能每两三个月才有一次得手的机会。汪舒跟杨予博吃饭还是和往常一样,丝毫没有芥蒂。杨予博倒是谨慎了不少。

    后来杨予博家里出事,签了本市的学校,两人又要天各一方。汪舒送杨予博去火车站,送杨予博上高铁,说你回去好好工作,别太伤心,节哀顺变。哥有事没事都回去看你,你有什么烦心事都可以跟哥说。跟小时候一样,哥还是护着你。

    杨予博说谢谢舒哥,转身上车。

    于是到如今。

    杨予博挂了汪舒的电话,没想到孙展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在旁边听着。

    孙展问:“今晚有酒局?”

    杨予博点头说是。

    孙展问,“帅吗?”

    杨予博说你想玩儿?

    孙展说帅的话干嘛不。

    杨予博说今晚不行,改天我找别的给你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