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架好摄像机?”

    是唐诗催促的娇嗔。

    可以听的出来,唐诗年轻的时候很有女人韵味,和宋辞是完全不同的两款。

    后面又传来一道较为轻佻,但又透露着一种稳重的匪里匪气声。

    “老子连你都架得住,还架不好一个摄像机?”

    这疑惑的腔调,让宋辞又想哭,又想笑。

    她转头去看霍慕沉,“这是我爸?”

    霍慕沉和身后的保镖都郑重其事的的点头,“是,这就是你爸。”

    宋辞又是难过又是诧异,“我爸这样?”

    正当霍慕沉想回话时,那边就传来唐诗跳脚的声音。

    “江随,你能不能说人话!”

    “嘿,老子今天不想做人了,就做披着人皮的衣冠禽兽。”

    “江随,你把这些话都录下来,将来你女儿和儿子看到怎么办?”唐诗皱眉。

    “看到就看到!让我未来女婿看一看,老子不好惹,敢欺负我女儿,老子已经做好让他下地狱的准备。”

    话音刚落,就从镜头里出来一道身影。

    身影很年轻,也不过二十五六岁。

    寸头。

    一米八多。

    装扮简单,运动装,但是踩的却是军靴。

    都说剃板寸才能体现出一个男人的真颜值。

    眼前的男人,应该说是江随,把最简单的款式穿出质感,高级感。

    那一股随性里透露出血性和桀骜不驯,很是张扬,还有狂野。

    他慢慢靠向镜头,皮肤算不上一等一的好,但风吹日晒下有小麦色,硬汉里又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少年感。

    宋辞这才发现,自己还有那三分多,实际上,是像了江随。

    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野心,和坚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