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在耳里，温凉有点好笑，有点甜，感觉看见舞台上看不见的样子，b综艺里的反差感更重，尤其看见他不动声sEm0着耳朵，倒是不打自招，偷偷抿了唇。
褚君暮自然明白她为什麽偷笑。他在她面前更放得开，也许是她总是记得她是国小同学，他已经见过他最调皮捣蛋的幼稚，见过最没有修饰包装的真实，他可以偶尔使坏偶尔作怪。
这次他也是任X了。
想见她就让她来，明知道她不会拒绝他的要求，尽管事先询问是不是在工作，他有预感，她甚至可能排除万难。
因为在这样敏感劫难的关头，她舍不得。
他最後的理智只用在，约在最寻常的练习室，至少她有工作人员的证件和姿态，没有再有无中生有的非议，她也是考量了吧。
虽然直视着前方，褚君暮却是靠着镜子瞅着温凉，她缩着身子，捏着饭团小口咬，像只高傲但听话的小猫，她有她的温软，不被世俗曲折。
她收起工作时候的成熟g练，有一双漂亮的双眼，温柔里有无惧，那份无惧不是不经世的青涩，反倒是见过万千肮脏，褪洗後的清澈。
所以，他听她说担心，与此同时，他也是担心她的。
她不会自做主张为了他们发声平反，这些外话只会适得其反，他知道，她会因为自己的无能为力过於难过。
真傻。
粉丝都是这样傻吧。
褚君暮听过这样一句话，我守护着的东西反过来也守护着我，他前所未有的深刻T会。
「晟铉哥今天有行程，赫勋在家，都要十年了，还有什麽会怕的。」
是啊，都过九周年了，还有什麽样难听的话没见过的。
其实，霍晟铉最不常使用SNS的，也说过不太常上网，因为怕影响心情，阻止不了其他人，只能逆来顺受。
「可是……怎麽可以因为是公众人物就该被、被谩骂。」对温凉来说，那些毫无根据的揣测，就是谩骂。
可以闲话家常、可以被讨论，因为有一定的知名度。
她语气低低，「不是认为没有恶意就没有伤害啊，那些尖锐、那些不喜欢，他们明明可以私底下说，搬上公共平台的话，言论自由才不保障他们的攻击不是吗？为什麽、为什麽总是认为这些话无伤大雅？」
明明就是夹枪带棍。
轻轻扫过都像是台风的余nVe，卷起一场又一场的大雨。
话音到最後，全是愤慨，偏偏带着焦急的哽咽。
「以萤幕出道来算，我们都是出道超过十年了，温凉。」不疾不徐的声息彷佛有形状，一团一团的棉花，柔软。
「老实说，年纪小，受过大大小小的伤，一开始，是因为有彼此才撑过来，後来有了ONION，我们能坚持下去。」
他认真去看她的眼睛，每回不经意的四目相交，里头都缀满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