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悄悄话功能压根没撤回可言。
一分钟，两分钟，手机屏幕熄了又被摁亮，少女依旧侧躺在床上。
失重的心跳，只是在刚发出去的那一瞬间分外强烈，而后她就预感谢臻不常上QQ，不会看到这条无所谓的消息，可不知不觉，她还是盯着手机看了很久。
直到转钟，酸僵的手臂倒向枕头，少女才怀着心事睡着。
然次日，天光明亮，人也清醒多了，苏慕善拖着浑身的疲倦熬过早读，开始万分悔恨昨晚熬夜。
早餐时间，秦思思与她端着餐盘在食堂找位置，“善善，你今天脸色好差。”
“坐这儿吧，”苏慕善说，“昨天……有点失眠。”
秦思思挑开汤面，笑：“奇了怪了，你平日从来不熬夜写作业的。”
苏慕善无奈叹了口气，也跟着搅开面码，桌上白雾缭绕，热气腾腾。
“哎，秦思思，你们旁边没人吧？”
一抬头，说话的是周家睿。
他旁边是班长贺惟，二人背后都是乌泱泱，食堂人声嘈杂，显然在用餐高峰期，找不到位置了。
秦思思怔了一下，低头：“呃……没人啊，你们要坐就坐吧。”
得到准许后，两个男生坐了下来，正好跟教室的位置一样，周家睿坐在苏慕善旁边，而贺惟挨着秦思思。
异性之间有隔膜，秦思思的话自然少了些，话题也逐渐单一。
比如吐槽昨天晚上考的超变态数学试卷，或夸裴佳琪又温柔又漂亮，亦或聊到今天下午年级大扫除，能少上一节小自习。
周家睿和贺惟没插嘴，聊他们男生的话题，互不干扰。
苏慕善看了眼对面：“对了思思，你快过生日了吧？”
秦思思：“……好像是快了。”
“我记得就是下周吧？你想要什么礼物？”
“嘁，善善，你怎么这样的，送礼物要有心，”秦思思笑了，“你怎么像个男生一样。”
周家睿在侧边，“……那你们女生一般喜欢什么？”
贺惟很直接地横过目光：“你想要什么？”
见状，苏慕善忍不住低头一笑，抬眸和秦思思目光撞在一起，旋即又游移到班长大人那儿。
少年的脸上写着直接与坦然，反倒是秦思思呛了口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