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一句话，凌自寒就跟得了什么圣旨一样，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凌自寒大概针灸了半个小时，针被刘老拔了后，付雨柔和凌自寒就被赶出来了。
只交代凌自寒三天后再来针灸一次。
两人出来后，付雨柔一路都忍着，等上了车，离医院一段距离后，才没忍住开口吐槽。
“这小老头医术好是好，脾气可真不怎么样，难道给领导治病的时候也是这样。”
“刘老不容易。”凌自寒却感慨了一声。
付雨柔闻言，转头好奇问：“怎么，这里面还有事。”
凌自寒瞥了付雨柔一眼道：“刘老被下放过。”
付雨柔一愣。
凌自寒又继续道：“不过因为医术实在太好，有几个重要领导需要调养身体，所以就将刘老秘密召了回来。”
“原来是因为这样，这小老头脾气才这么差。”
要是她，估计心里也会憋着一口气。
放个坏凳子，也没什么。
而且知道她怀孕，小老头还及时提醒了。
两人沉默了一段距离，凌自寒将车停在了一片平坦的路上。
“这段路人少，咱们在这里学车，我先告诉你车的内部构造。”
付雨柔也认真学了起来。
她前世虽然没真开过车，但一些理论知识还是有的，很快就记住了。
两人又换了位置，她试着上手，转一转方向盘，分清油门和刹车。
但最麻烦的还是换挡，凌自寒也没教她复杂的，就一档乌龟速度让开了一段路。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后，还是凌自寒开回去。
付雨柔甩了甩手，觉得之前太过紧绷，导致手有点酸。
凌自寒看见，安慰道：“没事，慢慢来，我在家这几天，每天都练习一两个小时，要是还没学会，就等我放假回来，军校每半个月有一天假期，到时候再教你开车。”
“好。”付雨柔答应。
眼角余光，又瞥见凌自寒双手灵活转动方向盘和换挡，看着那左手问：“针灸后，你手感觉好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