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沈皎看得季宴琛揪心,她不太对劲,情绪波动太大。

    仿佛对于她来说,只有肢体交缠才能抚慰她的情绪。

    沈皎的动作十分急切,左臂绕过男人的后脑勺,将季宴琛的头拉近,红唇像是急于呼吸氧气的鱼,大口大口吞噬着他。

    他的纽扣被粗暴扯开,她却还嫌不够,用力拽着他的皮带。

    季宴琛揽着她的腰抱着她起身,手掌贴在她的后脑勺,沈皎被抵上磨砂玻璃的时候,后脑勺刚好磕在他的掌心。

    浴巾已经掉下去大半,只剩下右肩的肩头,看着摇摇欲坠,随时随地都会落下。

    女人娇嫩的身体毫无保留出现在他面前。

    季宴琛抓住她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举至头顶,沈皎不满哼哼。

    下一秒却被男人以唇封缄,他滚烫的手指落在她的身上,吻沿着她的唇角慢慢滑到脖颈。

    沈皎难耐仰着脖子,承接着他的吻和浴水。

    男人的五指一点点嵌入到她的指缝,同她十指紧扣。

    浴室里,水声不断。

    磨砂玻璃上映出女人妖娆的身子被男人狠狠压在冰冷的玻璃上。

    男人领口大敞,水珠顺着壁垒分明古铜色的腹肌上流下。

    身体已经完全被打湿,手臂和后背单薄的衣料紧紧黏贴在皮肤上。

    像是优雅的贵公子终于摘下了他的手套,却露出了坚实的拳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野性和性感的气息。

    这样的极品男人和沈皎耳鬓厮磨,让沈皎心里激动又期待。

    他偏头吻住了她的耳垂,紧扣着沈皎的手指,声音沙哑又缱绻:“沈老师,要不要跟我谈?”

    沈皎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声音也透着些魅,“嗯?谈什么?”

    季宴琛俯身在她的锁骨上轻揉慢捻,勾得沈皎心痒难耐。

    他吐出的气息灼热,“谈情说爱。”

    做和说只差一个字,但意思截然相反。

    一个代表着责任,一旦同意就要背上所谓的道德的枷锁。

    两人在一起不可能无动于衷,作为道义或者出于爱意,都会越来越近。

    沈皎怕的不是开始,而是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