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席泽的嘴里是不可能的。
何以言和席寒城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人。
席泽的导师。
.......
当夜，席寒城找到了席泽的大学导师。
他以拜访的名义而去。
期间他像无意一般提到了这段往事，而席泽的导师也记得。
他笑得豆皮一般的老脸都皱了起来：“这个事我记得，当时阁下登上了总统，不是要记录平生吗，记录的人知道我是阁下的导师，特地找到我，我就和他说了这么一段事。”
说到这里导师站了起来：“对了，阁下当时那张地图还在我这里，我一直留着，估计阁下自己都记不得了，我可是像宝贝一样好好珍藏着。”
说完导师还真拿了出来。
他指着一个画了圈的地方给席寒城看：“当时阁下就是闭着眼睛这么往地图上随便一画，然后就说就去这个地方，那时候的阁下啊还真是率性啊。”
席寒城目光落在了画圈的地方，随后瞳孔猛地一缩。
他的后背更是忽然如同攀上了一条毒蛇，激起了阵阵寒意。
这是一张全球地图。
而且极为详细，全球大大小小的地方都标注在这上面。
所以席寒城一眼就认出了，画圈的地方，正是雪山之巅。
夏珠的母亲楚月灵，呆过的雪山之巅！
.......
当夜席寒城就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何以言。
并且将楚月灵也一并和何以言说了。
说完后席寒城眉头一拧：“这调查来调查去，我怎么觉得都是在围绕一个圈子。”
真相，似乎就近在咫尺了。
可偏偏他们却无法看透，只能够徒劳地一圈又一圈地转圈子。
何以言眼底闪过了一道凝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