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阳突然回来,这让正抱在一起的宋金明和茉黎吓的魂飞天外。

    比起上一次在卫生间更加危险,要知道,上次在卫生间真的是误会,即便丈夫发现了,还有解释的余地。这一次呢,自己刚刚给公公吸出来,可谓是罪孽深重啊。

    茉黎一时间吓傻了,这时候,宋阳已经放下公文包,开始换鞋,“茉黎,我爸爸没在家吗?”

    宋金明在经过一阵暂短的大脑空白后,立刻醒过味来。他心里清楚,绝对不能让儿子发现自己和儿媳妇的事情。不过,看样子儿子要进屋来了。自己要逃走,显然不行了。

    为今之计,自己赶紧躲起来。宋金明情急之下,抓起自己的裤衩子,光着屁股躲到了窗帘后面的飘窗上。

    因为窗帘厚,飘窗也挺宽敞,拉严实窗帘不来看的话,真的不知道上面藏了个人。

    宋金明刚藏起来,宋阳就推门进来了,看到妻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宋阳先是一怔,随后一笑,走过来抱住娇妻,“茉黎,你这小骚货,我不在家自己受不了,一定又在搞自己?我爸爸呢,不在家吗?”

    茉黎这会儿也醒过味来,悠然一笑,抱紧宋阳,娇嗔说:“你爸爸要是在家,我敢自。慰吗?爸爸去刘大爷家吃完饭了。估计要杀几盘象棋才回家。对了,老公,你回来也不打个招呼?”茉黎把肉体靠在宋阳的怀里让他搂着。

    宋阳摸着娇妻丰满的身体,立刻有了反应,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老婆,我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我的大客户,明天要来我们公司考察了。我的产品已经入围了,一共有三家公司入围,我们公司很有希望。这笔业务要是干成了。我至少挣十万。”

    茉黎高兴地抱住宋阳,“老公,你真厉害。好好跟我说说,这笔业务怎样谈的?”

    宋阳脱光衣服,摸了摸自己挺翘的肉蟒,押到妻子身上说:“先不谈工作。老婆,出差好几天了,真的好想操你,先操一回再说。”

    茉黎拦住说:“老公,你先去洗洗嘛。”

    茉黎担心藏在窗帘后的公公被发现,就设法让宋阳先去洗澡,公公可以趁这功夫离开。

    谁料,宋阳来了兴致,抱住茉黎纤细的腰身,用力一挺。“噗嗤”一声,整条巨大的肉蟒,—下在全部捅了进去,顶在茉黎幽谷甬道尽头那一团软肉上。

    “老婆,等不了了,必须先操完再说。”宋阳说完就全力抽起来。

    看到宋阳已经进去了,茉黎只好先逢迎他,等他干完再去洗澡。

    “啊!好深啊,老公用力干我……”茉黎被宋阳猴急的快攻轰得浑身打颤,幽谷甬道中像是猛然受到电击一般也是一阵痉挛,本就储备充足的春水更是从各个角落狂涌而出,她长长地吟唱了一声,抱紧了宋阳。

    宋阳双手抱住茉黎的屁股,固定好方位,先慢速的抽|插,一下下顶戳着娇妻的幽谷甬道最深处。在和幽谷甬道强烈摩擦下产生的快|感,使两人同时大哼出声。

    宋阳的—次次的进出娇妻狭窄的幽谷甬道,进则全数到底,出则只余蟒头,在快|感的迫使下,茉黎幽谷甬道猛然纠结起来,四壁一起往中间挤压,使通道更加紧密,但在如泉水般泻出的的滋润下,宋阳的仍然可以毫不费力地在花径里面任意地驰骋,戳得茉黎奇爽无比。

    “老公,我……我快不行了……快不行了……啊!好老公……啊……啊——”茉黎在连番高|潮降临前的片刻,用尽全身的力气把下身挺了几次,然后,发出一种类似频死的悲鸣之后,如同一团烂泥巴一样瘫软下去。

    宋阳还没有全部发泄,无暇理会娇妻的求饶——宋阳将茉黎拖至床边,拇指在那颗勃起的珍珠上捏了两下,抄起娇妻肉光致致的、白嫩的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自己攻击下的迷人的洞,一挺腰,将粗长的插了进去。

    坚挺的肉蟒在泥泞的幽谷甬道中快速抽|插,每次都戳到娇妻的花心,“啪啪”的肉体撞击声不绝于耳,茉黎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如同在风浪中的一叶扁舟,尽情享受着暴风雨的蹂。躏。

    狂风暴雨之下,立刻将她整个的灵魂冲击得支离破碎,只觉得自己身上软绵绵的,仿佛躺在云端,任由轻风将自己带上幸福的天堂。

    茉黎娇躯连连颤抖,蜜汁狂泻而出,浇洒在侵入花房的蟒头上。宋阳被她烫的精关失守,蓄积已久的岩浆从马眼中喷射出来,浇灌那片肥沃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