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开始吗？”
“三天后，”慕云回应，接着想了想：“你先做准备，还是那样的模式，农政主事府邸设一个管理中枢，具体怎么做到时候再说。”
“是。”
“那就这样，有事再联系。”
“是。”优旎回应，通话结束，慕云又给小小打电话。
“慕先生。”小小打招呼。
“嗯，”慕云回应：“怎样了？”
“我昨天下午就到别墅了，想着您挺忙的，就没打电话。
您有时间了就来听琴，不用管我。”
“嗯，”慕云笑了笑：“这些日子是挺忙的，看情况吧，那你照顾好自己，有事电话联系。”
“好。”小小回应，通话结束。
慕云回了回神，望向孙芊，孙芊也正好望过来。
“怎样？睡得还好吧？”孙芊笑了笑。
“嗯，好多了，”慕云也笑了笑：“再等一会儿吧，不去别处了。”
“好。”孙芊回应，继续看书，慕云操控机甲屏幕，观察周围的情况，看到了自家的小院，母亲正在晾晒衣服。
慕云一阵恍惚，自己就在亲人旁边，做着这看似正常，其实已经远远超出人们想象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没有希尔这回事，会怎样呢？
而现在，又怎样了呢？
这时间是什么呢？人们每时每刻都在告别过去，零点几秒前，零点零零零几秒前，都不可能回来了。
可是，没有时间，又会怎样呢？
没有时间……就没有运动，就没有变化，那所有的一切都会静止，包括生命活动。
这……慕云好像突然明白了一点什么，有意义的，是过程，变化的过程？
接着，又好像什么也没明白，那过去的一段过程，不也回不来了吗？
人类不可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