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夏振海正在和夏时砚核对订婚宴的事情。

    见事情一脸沉色的进来,夏时砚关切开口:

    “外公,身体不舒服?”

    时青摇头,抿唇一言不发。

    夏时砚探寻的视线看向唐黎。

    唐黎无奈开口:“外公刚刚碰到陆斯衍送我回来了……”

    “什么,陆斯衍送你回来!”闻言,夏振海脸上升腾起一股怒气。

    “他纠缠你了?”

    看出夏振海和时青一样的态度,唐黎咬了咬下唇,没说话。

    “他被我撵去罚跪了!”

    见唐黎不吱声,时青开口道。

    夏时砚拧眉:“罚跪?”

    “嗯,那呢。”时青点头,抬手朝落地窗外指了指。

    夏时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身黑色衬衣西裤的陆斯衍正跪在花圃处的碎石上。

    “外公,他好歹也是陆氏掌权人……”

    “陆氏掌权人怎么了!”他话还没说完,被夏振海打断。

    “我家黎黎还是时家和夏家的宝贝呢!”

    夏时砚轻叹一声:“爷爷,您又不是不知道,他都是有苦衷的。”

    “我管他有没有苦衷,他差点害死我宝贝孙女!”

    说起这事,夏振海一腔怒火。

    一想到唐黎在国外重度抑郁自杀过,他心口就疼的喘不上气。

    “让他跪,跪到明天一早!”

    “爷爷——”

    唐黎无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