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北伸过手把她揽在怀里。

    窗外有风拂进来,林雪桥感觉身上是没那么热了,但心里却是有股燥热。

    她吃过晚饭后,就吃了医生开的感冒药,这药也不知道是不是带有嗜睡的作用,她睡得迷迷糊糊的。

    但又喝了那什么人参酒,感觉头晕晕的,又带着股燥热,睡也睡不安稳。

    林雪桥被连北揽在怀里时,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到了他肚子上,不是隔着衣服的肚子。

    连北身上穿着件背心,肚子上的布料跑了些上来,她的手掌直接贴在他肚子上。

    感觉到他的肚子也是肌肉,结实富有弹力,光滑温热,触感很好。

    林雪桥迷迷糊糊地摸了两把。

    连北按住了她的手,声音暗哑,“雪桥?”

    林雪桥随便“嗯”了一声,手掌挣脱开他的手,继续。

    因为连北刚才的手阻止,她动作就大了些,直接玩脱了,按在了他的下腹。

    林雪桥感觉有什么认知在大脑中炸了。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连北往她身上覆了上来,她唇被压住了。

    窗户的风依然在吹。

    但林雪桥心底的燥热越来越盛,似乎只有连北的靠近才能浇灭。

    连北期间跟她说几句话,她都没有听清,脑子像浆糊一样,她只“嗯”了几声回应。

    然后,等她脑子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沉浸其中了。

    林雪桥换了身衣服继续躺在了床上,转过身,特别地头大。

    她这是怎么回事啊?

    沉迷了男色是吧?

    林雪桥一会儿觉得懊恼,一会儿觉得心虚,有种睡了别人男人的心虚感,她自己也不知道心虚个什么劲儿。

    然后回想了下,感觉还不赖。

    在那什么小木屋时,她只知道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两半一样疼。

    但这会儿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