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钟了，福山分局局长杨军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切都太晚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酒局中让苏武拿苹果醋不到十个小时，情况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自己被苏武和靳东来做局耍了！
他打电话给牛明汇报，牛明早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可是他人在首都，最早的航班也不早，还要从宁阳转乘汽车，到了锦溪最快也是晚上八点了。
于是，他先破口大骂一遍杨军，又问道：
“齐茂荣没什么问题吧？”
“没有老领导，只是有点小问题，都是无足轻重的问题，这件事就是靳东来的一次反击，他们就是想要借这件事来击垮我，然后来对付您，”
牛明的心里极度不悦：
“一定要尽力控制局面，等我回来！”
.......
实际上，牛明对张万元失踪这一件事还真不知情。
只不过，牛明从上世纪九十年代末起一直是福山分局的局长，当时杨军是他手下的刑警大队长。
1999年，牛明担任锦溪市局党委委员兼任福山分局局长，成为市局领导之一。
张万元失踪不久后，牛明又任市公安局副局长，福山区副区长，依然兼任福山分局局长。
直到后来常务副局长，自此才和福山分局脱钩。
但张万元失踪的时候，牛明还是福山分局的负责人。
这也是为什么靳东来拥有“舍得一身剐”的气魄！
凌晨四点十五分，在家的十八里铺派出所所有民辅警都被集中起来。
苏武和杨镇命令，范铁根和余东风一部留守派出所，剩下的直奔十八里铺中学去。
此时，是凌晨的四点二十分钟。
刚刚得知一切的福山分局局长杨军终于打通了给苏武的电话，
从接电话那一刻起，苏武就知道，杨军已经得到了这边的情况，也就不瞒着了：
“报告杨局，我正要向您汇报，江东他们持枪冲击派出所，其中，已被当场击毙！并击伤两名犯罪嫌疑人!”
“你们把谁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