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了一会,面色大变,“皇后,皇上这是得了中风,再下立马施针,可以把把危险降到最低!”说罢,打开药箱,拿出针包。

    看着一排曾亮的银针,皇后屏退左右丫鬟太监,目光灼灼的说道:

    “张太医可记得六年前给丽贵人下错药导致滑胎的事?”

    张太医手一抖,跪地磕头,“下官当然记得,还是皇后给解的围。”

    “喔,记性不错!那可知下面如何做?”

    张太医冷汗层层,拿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请皇后明示?”

    皇后移开视线,“太子在大牢里受苦受累的,天天跟本宫叫苦,不知如何让他早日出来!”说罢,触碰食指上的黄金护甲,摩挲上面的红宝石。

    张太医一听瘫坐在地上,“皇后,请饶了下官吧!”

    皇后身子前倾,目露寒光,“听说张太医的儿子在徐州为官,可贪污了不少赈灾银子,这要查出来,可是灭九族的大罪!!!”淡漠的语气,威胁的韵味。

    “皇后,下官懂了!”说罢,颤抖着左手拿出一根银针,朝康宁皇的发顶上扎去。

    一针一阵扎下去,本来呼吸平稳的康宁皇,突然变得呼吸急促,面色通红,连手脚都开始抽搐起来。

    “楚太后驾到!”门口太监唱道。

    “你们怎么都站在外面,为什么不进殿里伺候?”

    “回太后,是皇上怕奴婢影响太医行针!”

    “哼!”

    张太医快速拔下康宁皇头顶上的三根银针,康宁皇通红的脸色渐渐好转。

    “皇上怎么会这样?”楚太后扑到床榻前,紧张的神情。

    皇后站起身子屈膝行礼,

    “母后,太医说皇上得的是中风,什么时候醒来要看天意!!!”

    “哎呀,我的儿,卓儿刚刚醒来,你怎能又这样了呢,”说罢,看向门口,“去传端王妃过来,她能医治好卓儿也一定治好皇上。”

    “母后,那个安慕希昨夜被人挖地道救走了!!!”

    “什么,这天寒地冻还能挖出地道???”浑浊的老眼变了又变,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

    “去发布告,只要她能回来医好皇帝的病,所有罪责一笔勾销!!!”

    “母后,端王妃从崖州不辞辛苦回来给二皇子看病,可皇上却听信香夫人挑唆,把人家囚禁起来,要是谁都得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