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然不会因而愧疚,同时也不允许自己在这种地方出纰漏。
她早从上一个世界最末之时得到贺致理竭尽所能传递给她的消息,而她也有信心他们能在现实生活中重逢。
许久,贺兰歧冒出了这麽句话:「你会有这样的感觉,或许是你从前失忆的缘故。」
贺兰歧为人谨慎,推测而出的自然是如此合情合理的解答。
「容雅」而时曾与贺兰歧有故,又在离开贺兰父子後意外失忆不记前尘,若要说起对贺兰歧的熟悉与Ai恋、恐怕也只能追溯起失忆前的两小无猜了。
虽然两人分别了十数年、这样的解释依然牵强,却也是贺兰歧勉强能接受的理由。
在葛容雅还没想好要给予贺兰歧什麽回覆时,又听得贺兰歧说道:「我曾听大夫说,失忆乃是脑子里有血块堵塞之故,得活血化瘀,正好我略通医术,晚些帮你扎针。」
葛容雅听了眼睛一瞪,紧接着连滚带爬地退出了贺兰歧的怀抱,完全不顾自己已然春光外泄,道:「我不扎!」
贺兰歧看她反应过度的模样有些发愣,紧接着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你怕扎针?」
你才怕扎针!老娘是怕给你扎出毛病来啊!
「容雅」可是实打实失忆过的人,万一给扎出个什麽东西来那还得了?
小球这时贴心提醒:「宿主想得太过复杂啦!第二目标并没有设定这个情节喔!」
「你怎麽这种时候才冒出来!其他的你都一问三不知,就这种细节背得滚瓜烂熟!」
小球的声音依然如方才一般轻快,但许是葛容雅心理作用的缘故,她竟觉得小球有几分心虚。
贺兰歧似笑非笑地说道:「我扎人不疼的。」
医生护士也他娘的说打针跟蚊子叮一样啊!──呸呸呸,重点错了!
「不准扎针!」葛容雅凶巴巴地说道:「你能扎我T内的就你那玩意儿!别的、没门!」
天啊!她怎麽突然荒不择言!
这样是不是崩了人设?会不会让贺致理的大脑增加负担?会不会让贺兰歧起疑心病?刚才她脆弱而深情的表演竟被她毁於一旦!
葛容雅平时也不是这般跳脱的人物,只是一来她有些担心治疗「容雅」的失忆会使剧情出现什麽变数,二来则是来自当初她接收这个世界的设定时知道这个武侠世界有些玄乎,若是贺兰歧趁机催眠她或者有什麽类似自白剂的医药对付她时她会毫无招架之力进而功亏一篑。
幸好,葛容雅夸张的反应并未让贺兰歧起疑,他只当她害怕扎针,更对她口不择言的那句话感到好笑,不由得伸手抓她揽到了自己怀里,一只手也不安分地往她身下探了下去。
「难道我的手就不能放你T内吗?」
「我、我……」
贺兰歧玩笑也似地挠了挠她的YINgao、又碰了碰她的花唇,发觉现在依然肿胀得过分,想来是自己啜得狠了,便也决定放过她,又道:「我去烧个水一道洗浴洗浴。」
葛容雅看着贺兰歧俐落地翻身下床,一时间竟有几分失神,脑子里浮现的是上一个世界最末时贺致理与自己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