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叽。”

    行,那就摸摸。

    褚弋边揉肥脑袋边打了个哈欠,对于他家小祖宗为何喝多了酒大半夜变回原形求摸脑袋的行为百思不解。

    睡意渐退,他就这么懒散的躺着,大掌握着头来回用掌心揉,拇指伸出还时不时在额头和眉心搓两下,又或者碰碰微凉的小鼻子。

    直到把他小祖宗的头揉舒服了,对方这才放过他。

    “嚏。”

    姜芷小小打了个喷嚏,从他手里退出脑袋,摇摇晃晃的踩了半天被子,最后寻了个他胸前的位置睡下。

    褚弋低头看她。

    隔着被子,胸前明显有了重重的挤压感。

    无奈的让气笑了。

    所以喊他起来就为了摸脑袋?

    ——

    褚弋驱车行至赵闻宿舍楼下时,姜芷还在副驾驶昏昏欲睡。

    捏了捏她脸,柔声喊她:“小芷,要不要去后面睡?”

    或许是体质原因,醉后的小狻猊自昨晚来他床上闹腾一通睡着后,就开始长睡不起,整个上午都醒不过来,担心的他团团转,上午又因学校的事情过去了一趟,中午回来她还在睡。

    褚弋添了不少香,也无甚作用。

    直到午后她才睁眼,但一直处于迷糊状态。

    因此出发时间定在下午两点半,给向安河这些要开车的人留够了午休时间。

    姜芷悠悠转醒,掩唇打了个哈欠,迷迷瞪瞪的拽下他作乱的手:“好。”

    说着就要下车去后座。

    褚弋一把将人拉回来:“不急,等他们下来再说,外面冷,刚睡醒出去会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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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呀。”姜芷困倦的揉揉眼睛,“我才不会感冒,褚弋你真笨。”

    哼,她可没忘记昨晚他是怎么揉自己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