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你哥哥什么都知道,”安格斯神sEY鸷道,“什么都知道。”

    佐铭谦在她心里的模样太好太好了,这一刻,安格斯清楚,他必须彻底抹黑佐铭谦,只有这样才能将佐铭谦从她心里磨灭。

    “我们是朋友,也是雇佣关系。”

    “雇佣……”郗良茫茫然不知所措,迷惘的眼珠子游移不定。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包括你杀过的人,这都是他告诉我的。显然他还没有忘记很久以前的那个nV孩,他想替那个nV孩报复你,所以他找了我。”

    浓密cHa0Sh的睫毛如蝶翼轻轻颤动,郗良皱眉又释然,哽咽着哭了两声,安格斯放开她,她沿着墙壁滑下去,瘫坐在墙边。

    “苏白尘……”

    “良,从头到尾,不是我在骗你,是你哥哥在骗你,是你哥哥在算计你。”安格斯半跪在她面前,m0着她的脑袋轻声道,“他想要你痛苦,想要你泪流不止,想要你生不如Si。”

    郗良仰起泪水涟涟的脸庞,透明的眼睛堆满悲痛yu绝,颤抖的红唇却咧开笑漪,远在安格斯意料之外,她笑眯了眼睛。

    “哈哈哈哈……”

    “良?”安格斯悬着心唤道。

    “哈哈哈哈……”

    郗良一边泪流不止一边捧腹大笑,灿烂的笑容没有拐弯抹角,没有绵里藏刀,笑只是笑,孩子气一样开心的笑,仿佛生命最初的快乐。

    安格斯在她面前,感觉自己像个笑话。

    他放弃了,垂下手,由着郗良冲他哈哈大笑,好像他是一个多么滑稽的存在。

    等郗良笑够了,抓住安格斯修长g净的手掌,有些激动道:“我就知道铭谦哥哥不会忘记我,他一直恨着我,记着我。”

    安格斯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郗良松开他的手,靠在墙上喜极而泣般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声,“铭谦哥哥呀……”

    欣喜万分的语气就像佐铭谦给了她什么天大的惊喜一样。

    安格斯实在看不下去,他确定经过他的三言两语,佐铭谦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更加稳固了。

    “你是不是犯贱?”安格斯掐住她的下颌问。

    “犯贱?”郗良诧异。

    “他在借我的手来折磨你泄恨,知不知道?”

    “知道啊!”

    安格斯以为自己幻听了,怔怔眨眼,近在咫尺的郗良刚刚还哭得像只小花猫,现在却高兴得眉飞sE舞。